郑科望着巡逻弓箭手道:“昨晚你们可看见嫌疑之人?”
被鞭打的巡逻弓箭手,此刻趴在地上,胸口不断起伏,难以回答,只能不断摇头。
郑科似乎也未想要何答案,而是侧首遥望场中的弓箭手们道:“昨日,可曾发现自队队兵异常?”
郑科等了良久,无人作声,怒笑道:“很好,都给老子嘴硬,每人那就每人领十鞭,由小队长执刑。”
众人一听,心中一慌,若是被鞭打十鞭,这天寒地冻,军中又克扣军粮,本一日一升的军粮,克扣至一日半升不到,长途跋涉,哪能还有命在。
顿时有数人急忙大声道:“我虽不知队兵有异,但前几日我见田副都头与那新卒生仇,怕是与他二人脱不了干系。”
“哦?”郑科望着出声人道:“继续说。”
众人纷纷指向刘然二人。
被众人指向,张平亮又怒又惊,身子不断颤抖,刘然叹了口气。
“你二人出列。”
被郑科点名,刘然见张平亮手足无措,只能拉着他,张平亮手脚僵硬,刘然拉的有些费力,一步一步,来到阵前。
郑科怒笑道:“说,怎么回事。”
张平亮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刘然接话道:“前几日,我二人不知尊卑,冲撞了田副都头,挨了几鞭。”
郑科道:“所以,你二人便杀了田旭!”
刘然摇头道:“被鞭打,虽有怨气,却无杀人之心,众人皆知我二人被鞭打,田旭若死了,我二人难逃干系,岂敢有杀心,况且田旭副都头为久战之人,我二人怎能悄无人息的杀人。”
“呵呵,”郑科含怒笑道:“果真有几分口舌,若非你所杀,又怎能如此充分,说出这话。”
刘然平静道:“问心无愧,自无需慌张,若慌张便是心虚。”
郑科盯着刘然道:“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