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火焰快要熄灭,众人穿好鞋袜与衣衫,前往帐篷时,场中只剩下刘然与张平亮,还有梁护。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张平亮道:“刘然哥,今日你为何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刘然道:“你认我是何人?”
闻言,憋了一天的张平亮,拖着伤,来到刘然眼前,忍不住将校场那日,刘然为救张介,不惜得罪花铁之事情,一一道来。
刘然看着身在咫尺的张平亮,面容很稚嫩,若是在前世,十七岁,还是个学生,他平静道:“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张平亮闻言一滞,所有话都不知道从何说,只是眼里的光,似乎少了些许。
梁护为战队兵,未曾看到二人事,但也从旁人那知道几许,沉重拍了拍张平亮肩道:“忍一忍就好。”
张平亮一言不发,一个人径直进入帐篷,躺在角落里。
梁护摇了摇头。
夜色渐深,众人鼾声如雷,彼此起伏。
刘然从中醒来,手里拿着从辎重处取来的木块,以箭簇雕刻着什么东西。
......
自那夜对话,刘然未曾近距离接近那名女子,张平亮也是如此,二人远远观望着。
女子跟在辎重队后方,脚步一日比一日沉重,肉眼可见的身材消瘦。
田旭也曾过来肆意调笑,但面对二人的沉默,只觉无趣。
刘然手里的木刻,一日比一日完整。
夜幕降临,行军就地驻扎。
多日以来,行军驻扎皆在宋境,无任何事发生,令夜间巡逻的弓箭手,逐渐懒散,大多应付了事。
张平亮与刘然渐生隔阂,刘然也不以为意,吃下难以下咽的醋布热汤栗米粥,便一个人进入帐篷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