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方阵又是一片混乱。
行令禁止训练,刘然等人从午时至戌时,空中也从一片白蒙蒙,变成一片漆黑,夜幕之下,分外寒冷。
场中高台上也点起了蜡烛,蜡烛以灯搭子所罩,有灯搭子,虽为寒夜,但蜡烛巍然不动,旗帜颜色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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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教头则是在一旁烤火,手中拿着碗筷,碗里是栗米饭和酱菜,看着弓箭手们军训。
闻到饭香,场中诸多弓箭手,腹中咕咕叫,却无人敢吭声,只是依旧随着鼓声而动,以王教头的话,寒冷与饥饿更能磨砺人心,明日方才不会出现差错。
一直到弓箭手浑身上下都是白雪,王教头这才停止了军训。
王教头高声道:“停止。”
将碗筷递给一旁士卒,王教头喝了一口烫好的酒,砸吧一声,这才出声道:“训练多时,比初时有所增进,但还要看明日查阅,若是明日出现差错,便军法处置。”
“你们也莫要记恨于我,在此出现差错,便是受些惩罚,但若战时出差错,那便是处斩之罪,战时法云,临阵出错祸乱军阵者斩。”
王教头朗声道:“尔等教阅时所食皆有朝廷所发,所住皆有朝廷负责,依次序列可去领取吃食,住宿,明日卯时有啰声,若延迟有误,杖五。”
跟着王教头的话说完,场中弓箭手也终于能够松口气,一松懈,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颤抖,只想有一口热汤,暖暖身子。
在军吏的指挥下,弓箭手以五十人一大队,从一到十的番号,进行排队领取食物。
刘然看见张介摆了摆手,二人摆手后未曾说话,长时间的训练,且未曾吃食,此刻二人只觉腹中饿的发疼,得眼冒金星。
随后刘然和另外一名新招刺的弓箭手,跟随着梁护一起,来到一处发放吃食的地方,排起了长龙。
站着休息片刻,张介恢复一些精神,依旧有些疲惫的对站在身前队伍的刘然道:“二郎,你明日可有把握?”
刘然一边揉着腹部,一边回答道:“略有。”
“那就是有了,”张介笑了笑,自小同村,自己长了三岁,对刘然极为了解,若无把握,从不会说,若说了,就是有必然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