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公子被气的面色涨红。
他右手指着沈鹤,直发抖,手背干净无一物。
“你居然拿我比作戏子之流!”
何其侮辱!
沈鹤昂着头,他掸了掸宽袖,袖摆流光溢彩,彰显王府气韵,似笑非笑。
“吾乃世子夫郎,自然不用上台,倒是这位公子,将上台吹捧至极,相必是哪家梨园的名角,被邀进来登台唱戏吧。”
风过林梢,彼时少年心似骄阳。
“区区一个侍郎所出的庶子,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可是何家的嫡子!百年簪缨世家,岂是你能折辱!”
何公子恨极,观他眉眼似星子,雪肤红唇,眼里更是闪过一丝嫉妒。
“不过是是仗着世子的名头罢了,以色侍人色衰而爱弛,来人,把他送去池子里清醒清醒。”
假山不远处便是挖凿出的池子。
沈鹤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嫉妒,恍然,顿时也不笑了,该死的江世子,才新婚几日,又是从哪跑出来的桃花债,舞到他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