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命令是下给巴泽尔的,可是赛科特竟没找到人。
“巴泽尔,巴泽尔呢?这混账又跑哪去了?”他目光狠厉地说道。
“队长,他……他还被喀勒的雪冻着呢……你瞧。”
赛科特顺着索伊的手指方向,看见了那个维持着抱大腿姿势的“巴泽尔冰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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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兰茵和灰鹰,其他二队成员顺利在高地埋伏,他们趴在地面上,等着堡垒的人从这里经过。
“队长,这都等了一天一夜了,还得等多久啊?”巴泽尔扒着地面往前探头。
“再等等吧。”索伊倒是非常有耐心。
等待猎物落网,是他身为狙击手的一个乐趣。
“你这么无聊,要不然让杰登给你讲个笑话吧?”维特兰坏笑着提议道。
“都给老子闭嘴!”赛科特制止了他们。
于是他们又等了半天……
“来了。”索伊快速架好弩,出声提醒大家道。
然后,他从背后抽出一支弩箭,麻利地装在弩机上,然后又从身上斜背着的背带上解下来一个小瓶子。
这是「寄存」着气态黩的小瓶子,总共有三十多个,它们被系在同一条带子上,绕了索伊身体一圈。
索伊眼睛盯着敌人,同时右手大拇指“啵”地一声启开瓶盖,然后将瓶中的黑色小气旋缠绕在弩箭的角锥头上。
“咻!”
弓弦回弹的下一瞬,就有一名敌人死在了索伊的弩箭之下。
“咻!咻!咻!咻!咻!”
索伊狙击的速度极快,看他的架势,如果不阻止他的话,恐怕敌人很快会全被他狙死。
赛科特赶忙压着嗓子提醒道:“傻鸟,别特么全狙死了!给老子留个活的!”
“我知道。”索伊又狙死了一个后,忽然想起来什么,扭头问赛科特,“不对啊,傻鸟不是用来骂灰鹰的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