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吓得啊,我心想卧槽,这我也打不过啊,而且是在人家的地盘,打我一顿后,我报警都没地说理去,而且我一个外地人,既然已经准备好打我了,那肯定是都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了。
我赶紧掏出手机,给我海拉尔的同学打电话,看看他能不能帮我把这件事摆平,关键是,我那一个攻击波,又没真的打在他老婆身上,至于给我下这么大的套,就为了抓我么。
我迅速的掏出手机,翻着通讯录,要给我同学打电话,不过办公室只有二三十平,所以大哥走个三四步,也就走到我面前了。
完了,今天我是猩猩不叫猩猩,彻底叫狒狒了,准备在医院躺半个月吧。
我绝望的抬起手,准备将头护住,就算挨揍,也坚决不能让他们打我的头。
我刚将右手抬起到与面部平行,大哥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他顺势一把抓住我的右手,将我向前一拽。
我的头部瞬间就暴露出来。
完了,看来今天我这帅气的面庞也保不住了,只能鼻青脸肿了。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大哥将我往前一拽,我被惯性直接拉到了沙发上,然后大哥往下一按我,我就坐在了沙发上。
把我按在了沙发上,这尼玛,这是要鸡奸我?
卧槽!!!
我一想到这个画面,心想妈的今天就跟他们拼了,士可杀不可辱,就算我今天好不了,我也得让他们掉层皮!
不服咱就干!
我已经准备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不过这时候大哥却转身走过去,去拉钵钵姬了。
:“哎呀,客气啥,坐啊,都自己家人。”
大哥热情的将钵钵姬也拉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就对着坐在老板位上,一个年龄大约在五十岁左右的人说道:“大哥,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俩个高人,贼牛逼!”
贼牛逼?说我跟钵钵姬?
那个老板位坐着的人此时微微起身,轻轻点了点头,说句:“二位师傅好”后。给我派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