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他都知道了?他如何知道的?不应该啊,这不科学啊。
我就假装装傻,嘘嘘的说道:“啊?咋的了,我咋瞎胡闹了,我咋听不懂你在说啥勒?”。
魏长生捏了捏我的肩膀,然后说道:“还跟我装傻是不,你前脚刚从餐厅出去不久,后脚就有东西在冲我布置的结界,我都感应到了,除了你放的东西过来,还能是谁放的?”。
呦,被好大哥给戳破了。
看来刚才瞎眼老头撞那一下子真是没轻撞啊,自己脑袋鼓了个包不说,给魏长生还撞的心神荡漾啊,哈哈。
既然魏长生已经知道是我在搞鬼了,那么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就直接摊牌承认是我搞的鬼,然后我小声骂道:“那个老登也太蹬鼻子上脸了,不就是一个道协的吗,道混子一个,有啥装的啊,还瞧不起民间的,还跟民间的不是一个档次的,你看着吧,只要他明天出了你这个屋,我让他好好爽一爽。我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哎呀呀呀呀呀呀呀,对不啦,兄弟,真对不住啦,你就给老哥一个面子,他们那些人就那样,咱们修咱们的,不必因为一句话计较,兄弟,对不住了啊。”
魏长生拉着我,一直跟我说道。
我说道:“大哥,不是你对得住对不住我,你也看见了,那老登在那可足足骂了我四十分钟啊,他不瞧不起民间么,本来我寻思今晚就让他躺下,明天早上起不来床的,兵马进不来你这,等我走了以后,我慢慢玩他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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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副会长,我在席间偷偷拍了他一张照片,有了他的照片,那就可以细水长流慢慢玩了。
不料好大哥此时见好话言语不成,开始转为利诱了。
魏长生从兜里掏出一串保山南红手串,递到我手里,然后说道:“哎呀呀,兄弟,对不住了,对不住了,老哥送你一个礼物,消消气,消消气。”
这,这可如何是好。
我接过手串,这上等材质的手串手感就是好,光滑,质感也好,我是越摸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