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我是不是好老啊。那个之前看的那个戏剧里的女的才二十就结婚了,我都七十多了,连男朋友都没有,比她婆婆都老,我是不是快死了啊!我不想死,我还有好多想吃的没吃到,我喝到酒了,我还要吸冰淇淋,我还要吃烟!”
原本还被夕颜带动得心情也低落下去,结果听到后面布莱克一下就卡住了,这奇怪的动宾结构给他直接整不会了:“乖,烟不好,我带你吸,不,吃冰淇淋。”
布莱克很自然跳过了夕颜寿命的问题,要这么说萨金特一百多早该死了,这不活得好好的,这世界好像寿命差距挺大的,不光是种族有区别,个体区别也很大。他可不觉得夕颜这样像是要死的,不是说快死的人都想尽早死吗,这夕颜是一点没体现出来。
而且要是说谁最像快死了的人,那只能是岚了,他身体和灵魂跟将死之人一样,处于分离和未分离之间,但却诡异的保持住了平衡。而夕颜,说实话,布莱克不知道为什么,夕颜本体的灵魂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像一个小孩,比麦格尔斯看起来都年轻。
也许只是她种族的问题,或者是夕颜能力的附加效果,布莱克也懒得去搞清。
又追着安慰了一路,最后夕颜吐了出来,本体也滑落到地上,直接睡着了。布莱克把夕颜和她那个女孩的身体都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然后结束了这混乱的一天。
第二天,夕颜舒舒服服醒来,她本体可一滴酒没喝,酒精带来的昏沉也只是让她睡得很香,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第二天的起床。她绷紧身体,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缠着的东西大小不对,回头一看,突然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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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克!你怎么在我房间?你出去啊!”
布莱克揉了揉受损严重的耳朵,多少有点有气无力的感觉:“唉,你要不要看看我为什么呆在这里。”
夕颜仔细看了一眼,自己正死死缠着布莱克胳膊,都有红印了,赶忙松开,然后躲到被子里面,只露出一个发红的脑袋。
“这,这怎么回事?”
布莱克揉了揉脸,清醒了一下:“我想给你放床上,但你是缠住我胳膊就开始睡啊,我引导你缠别的上面,你就睡得一动不动,我想给你掰下来,你就咬我,是真就定死要缠我胳膊上了。我又怕你着凉,蛇类不就怕太冷或太热,我还得给你放床上盖上被子,结果我就在你床边呆了一晚上,差点没冻死。”
布莱克还想说把胳膊塞被子里面很热,但仔细回想一下,夕颜一直缠在胳膊上,凉丝丝的,除了有点勒,还真说不上多不舒服,也就没有继续说。毕竟自己离冻死也差挺远,冷确实是挺冷,但自己也稍微夸张了一点,就不继续卖惨了。
“那,那个,错了,真错了,但你能出去不?”
夕颜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开始有点害羞的感觉。但布莱克也只是像平常那样,懒得管为什么夕颜平常大大咧咧缠着自己也没害羞,今天突然就开始这样,全当夕颜变化无常了。
“好好好,出去,我立马出去。”
说完布莱克就走了。
夕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现在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而且昨晚,好像她睡得很香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缠着的东西真的很舒服,她好像还闻了闻蹭了蹭,但这平常挺正常的东西自己今天怎么突然觉得这么奇怪呢?而且自己越想越觉得尴尬,她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尴尬,就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