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品牌上那个“炎”字,南宫药业不熬个三年五年多花几百万广告费,怎么可能直接站稳脚跟,当年就有收益的。
“我也要上诉。”杨小南道。
南宫青错愕,看向他哥南宫靖:这人是疯了吧。
疯不疯后面就知道她是不是玩真格的,徐律师早就申请了资财冻结,对面跑不了。
这钱,杨小南拿定了。三百万就能收回浮生楼,打完官司就赶人。
南宫业早就预料一场官司打不下来,30%收益炎家都不满意,她还想要多少?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回家后,他的两个儿子却更关心炎琅嘴里说出来的话,催他赶紧联系尚总。
六年前,南宫靖刚二十,南宫青十八,父母没让他们参与,但也没有刻意隐瞒。这件事情一家四口心知肚明,从不谈论。
默契地选择遗忘。只要忘掉,就能当作没发生过。
杨小南下庭后直接回山上,这段时间她不打算去人多的地方激活梦境。想先把药草知识学到位,总不能外行领导内行吧。
其实这些知识都是死的,并不是太难。需要运用知识的是谢连。
当她在安全屋里背书背得昏天暗地的时候,南宫业开车前往雅世大厦。
这几年二人当面联系的时候很少,毕竟交易已经完成。尚家暴富后,曾丹几次试图结交叶小莉,碰了几次软钉子,便作罢了。
去年冬,因凭空冒出来的炎琅,尚家才首次主动联系他们。
“你再把电话讲的事情说一遍。”尚世权亲自给南宫业斟茶。
南宫业嘴里的茶都品不出滋味,仔仔细细把当时的情况陈述完毕,末了,将他太太发誓的话也说了。
“托梦?”尚世权问。
南宫业发现尚总竟然一点也不诧异,暗自奇怪,点头道:“对。她是这样说的。”
回答完,他又突然发现尚总在屋子里穿得有些厚。
天气回暖,空调很足,额上微微起汗了都不脱衣裳。心下不禁琢磨:难道里面有防弹衣?
不至于吧。
尚世权的观察力也很强,主动解开外套,露出里面的奇特背心:“高人赐的。”
南宫业眼睛瞪大,脱口而出:“金缕玉衣?”
尚世权笑:“当然不是。但也是古墓里出来的,价值难以估量。”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穿上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