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梦里的时代至少在二三十年前甚至更早。
这一晃神的功夫,场景再次变换。
“张建,你站住!”年轻女人泪眼婆娑,咬紧嘴唇,又急又怒中夹杂着羞愤,羞好像还大过怒。
她口中的张建就是之前办完事儿不洗要跟领导下市场的小伙子。而她,就是“建哥我去洗洗”那女的。
张建脚步不但没停,反而加快,毫无感情干净利落,不知道该说他理智还是绝情。
杨小南大概猜到,是这男的断崖似分手消失了。今天被女方逮到,他的处理方式是直接开溜,委实渣。
“张建!”
情急下女子尖声大叫,引得路人侧目。都这样了,前面那张建的身影仍在急速消失中。
女子呜咽一声蹲下,像是没了力气,人家不要脸,她还想要,并不敢继续大吼。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整张脸顷刻间浸透,时下流行的碎流海湿漉漉巴在脸上,很是有些狼狈。
杨小南摸着下巴,确定知道这次要弄谁了,已经做好等待情节发展找契机的准备。
“蓉蓉!”女人的父亲找了过来,拉起女儿的胳膊重重一捏。
恨铁不成钢地低声吼道:“那张建从临时工已经弄成有编制的正式工,跟你爸我一样了,哪还看得上没工作的你。”
“爸!我知道。”蓉蓉哽咽道:“怪我晚生几年,不能像大姐那样接你的班。”
“你!”头发花白的男人气得五官扭曲:“这种势利眼有什么好,早些看清难道不是幸事?”
杨小南深以为然,很是认同这位老父亲的话。
诶?怎么又困了?父女俩的身影在她眼前逐渐模糊。
下个场景,她又在叫床声中被吵醒。
“我已经听腻了好不好。”杨小南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