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自然现象?”左无名恢复了神智说。
“就是从海拔1000多米的山上,迅速下降到100米,高山气压和平地气压压力的负差,造成耳膜的一种反应。”
“有的人会,有的人不会。”一个穿着春风衣的小青年说明。
“对的,我都是走多了也不会,兴许是习惯了。”司机补充。
“哦!那就不要紧。”不知谁说了句。
车子继续不停的走,下降的位置越来越低了。左无名感到,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了。她捅了捅边上的豪哥,问他有什么反应没有?豪哥口里说着话,可是左无名听不清。啊,左无名迅速的在手机里打了一行字:你会耳聋吗?我会。
豪哥看了看,在自己的手机里打了一行字:我不会,感觉怎么样?
:听不清你说话,其他没有什么不舒服。
:哦,那等下会好,刚才师傅说了。
:回复大拇指。
车子终于下到停车坪。高峰和豪哥分别去取车。左无名和月月在聊着天,似乎在告别。但也许左无名的都听不清,月月一边说,一边认真比划着。最后,两人都朝着自己的来车走去。四人分别坐好车,挥了挥手,两辆车发动机发出咆哮轰鸣声,争先恐后的向前冲,不带走一丝云彩。
车子在盘山旅游大道上飞驰。两辆跑车上的姑娘,一会儿站起来挥手叫喊;一会儿又坐下来听歌。兴奋的劲儿,随着跑车的速度,或高或低,策应着身边的驾驶员。驾驶员受到刺激,猛踩油门,把一辆辆同向行驶的小车远远甩在身后。她们的呼叫声和歌声,则传到的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