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文章无一例外,直接将矛头调转指向了国外学者。
随着妇女的话音落下,惊愕和诧异在钟玉的脸上一点点放大,最后布满了钟玉的整张脸。
批判着陆良的行为是洗白自己、垂死挣扎!
阿米尔此刻正面如死灰的坐在椅子上。
怎么两天没见,就成了学术天才了?
至于标题,那必须要恢宏大气。
此刻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结果一觉醒来,变天了。
或许现在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将功赎罪还有一丝希望。
妇女抓住钟玉的手后,然后将锦旗塞进钟玉的手中,一脸激动的说道:“谢谢你,钟医生,你真是个好人。”
妇女笑着说道:“虽然现在那个试验还没结束,但我儿子的出血已经得到了抑制,负责人告诉我,我儿子现在身体状况很稳定。”
钟玉在迟疑了一下后,还是决定先上去问问情况。
他们都还在等着张全给他们爆料最新的情况,结果没想到来了个这么大的反转。
钟玉的第一反应,就是男孩在三期临床中出什么问题了,这名母亲是过来医闹的。
张全现在恨不得将这个国外学者的全家都问候一遍。
无奈之下,他导师只能将事情上报,
但他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质疑的对象不仅仅只是陆良,一同被他质疑的还有Nature。
也不知道是不是急中生智的原因。
钟玉连忙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自己关注的学术打假人张全更新了动态。
因此在等到Nature发邮件过来询问的时候,他导师也是一脸懵逼。
在深吸了口气,在做好被医闹的充足心理准备后。
而问题就恰恰出在这里,阿米尔清楚自己这篇论文是在造假,所以他上传到arXiv上时,是瞒着他导师的。
目前,学校正在对他的情况进行核查。
这也让阿尔米彻底放下心来,觉得自己这篇论文最后就算是被人找到了造假的所在,也无关紧要。
因此,在将事情搞清楚之后,Nature那边直接给他导师那边发去邮件,颇有一种兴师问罪的意思在里面。
做完这一切之后,张全关掉手机电脑,他心中不安的祈祷了起来,他现在只希望这篇文章能起到作用,
当初他费尽心机来到这里留学,不就是为了找个好工作,然后在这里定居下来。
不是,这药还真有效果啊?!
毕竟,在这几天黑陆良的队伍中,他可是带头冲锋的人!
钟玉也没有多想,他向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等等,你儿子目前的情况?”这一点钟玉当然是记得,只是他当时并不觉得那种药真的能起效果。
但出意料的是,妇女从袋子里掏出来的并不是什么利器,而是一面锦旗,这让钟玉一下愣住了。
在看到文章的标题的那一刻,钟玉整个人都傻了。
“不过,来上班的时候,记得带上你的学位证。”说完对方挂断了电话。
很快,对方就接通了电话,男人淡定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阿米尔先生,好久不见,有什么事情吗?”
陆良的那篇论文是发表在Nature上,那是正儿八经通过了同行审核,确认没有问题。
“有人找你,在办公室门口。”护士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