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礼并没有多少特殊的情绪,而是直接下达命令道。
听了张延礼的命令,手下即刻安排下去。
随后,张延礼的兵马就在焉耆休整了数日,然后继续向西去往龟兹。
焉耆这边水草丰茂,就算仆固俊将全部的人口迁走,但是对方迁不走这里的水草。
“让士卒多待几天吧,多准备些牧草。”
张延礼没有急着继续追击,不差这些时间,反而让士卒们多准备些牧草,为接下来的持久战做好最充分的准备。
就在张延礼在焉耆准备的这段时间,不远处刚刚撤离的高昌回鹘军中,也因为焉耆的丢失而产生了新的反对声音。
若不是仆固俊的威望足够高,恐怕都已经压不住众人,即使如此,还是有少量的伯克们准备背离他们而去。不过,仆固俊父子当机立断,及时斩杀了这些人,靠着武力暂时镇压住了内部的反对声音。
“父亲,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这些人虽然摄于我等麾下兵马,暂时没有生出叛乱,但是靠此法不能长久。”
“若是我等一直这样撤退,迟早无法压制住这些人。”
虽然仆固超、仆固泓兄弟一直执行父亲的决定,从来没有在正式场合提出过质疑,但是在私底下的场合,他们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慌乱。
“照我说,不如与唐人一战,在戈壁摊上,我等未必会输,总好过一直逃亡强。”
不过,针对他们兄弟的抱怨,仆固俊却仿佛像从来没有听到过一般,只能一直看着眼前的地图。
见父亲如此,兄弟二人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有人前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