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为司马师,当吾夏侯徽。”
“如今欲学司马师弑妻否。”
鲁玉少聪慧,其父鲁彦虽不通文墨,亦请儒生教学,不似中原之地那般在乎男女之别,故而鲁玉自幼饱读诗书,对史籍典故熟读不少,故而能说出当年司马师夏侯徽之事。
现在,鲁玉心如死灰,只恨未能及时识人。
崔君在一旁受此指责,但并不打断,他自知理亏,并不辩解,只是在一旁耐心听着。
见鲁玉发泄之后,崔君才慢悠悠说道。
“吾非司马师,亦不为其当年之事。”
“汝可往鸠摩罗什寺出家,至于静儿,吾会安排人照料,汝不必担心。”
说完,崔君不敢直视,径直离开。
鲁玉并未阻拦,只是大声喊道:“汝今日不杀我,吾在佛前观汝之败亡。”
听到此话,崔君并未有任何反应,脚步未停歇,头亦未回。
而在城内的戒杀大师,多日的求见没有任何反应,正当其欲拜谒城中高僧,希望其能引荐崔素之时,又传来崔素病逝的消息。
他只能继续等待,等待嗢末选出新的首领,再行拜见。
但是,没多久,又迎来城内戒严,数日后,消息传来,崔素之子崔君杀各部首领,被推举为大首领,自立为凉州刺史。
听闻此言,戒杀大师大惊,想不到被其评为不堪大任的崔君,竟有如此心机手段,顿感不妙。
他思索片刻后,立即打消了拜见崔君的心思,连夜出城,径直赶往六谷部,一方面,又派遣使者,告知嗢末之变。
而数日后,消息传来,周边各势力的反应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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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谷部阳妃谷内,戒杀大师先一步赶到,求见酋长折逋葛支,告知这个消息。
戒杀大师昔年游历凉州,与折逋葛支亦有数面之缘,如今又带着重要消息,求见自然不难。
而折逋葛支看到这个消息后,大喜过望。
“哈哈哈,天助我也。”
“速召各部族长议事。”
“吾要亲征凉州,有崔素、鲁彦在,吾还忌惮几分。”
“如今崔君自毁长城,何该吾六谷部兴盛。”
“当灭崔君小儿,入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