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心灵生活

洪流浊清 静修禅 1453 字 3天前

山头的斜阳敲响醒黄昏的来临,而黄昏的到来,间接性地告诉白天,他的工作即将结束,接下来,将会有黑夜来接替他的岗位……

是呀,天地万物,无时无刻不在工作,何况是人。我们和自然一样,在时间、空间和因果关系之间周而复始地运作。与自然万物不同的是人具有一定的认识时间、空间和因果的联系,从而,在有限的时间内,人们会通过自己的劳动去获取相应的报酬,以此来满足人们的生存意志和精神上的享受。

谈到这里,我想说说关于文人们对待生活的独特方式。他们和其他人一样,都有着各自的生活仪式感。只是他们与他人的仪式感追求背道而驰。普通人追求物质生活胜过精神生活的追求。简而言之,就是柴米油盐是普通人永远放在第一位的。因为,人们认为只有自我物质满足,才能得到幸福。而文人们的认识与之恰恰相反,他们把物质满足的欲望压的很小很小,小到只要有地方住,有口吃的。至于,吃、住的条件,他们是没有任何要求的,但他们对精神生活满足的要求却比任何人都高。

就拿颜回的“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不改其乐。”再到,杜甫的“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无论时光如何变迁,他们的这些优秀的生活品质,在很多普通人身上,依旧有迹可循。特别是在一群真正的文人身上,他们的这种品质生活,几乎达到了契合的程度。

如果,非要总结文人与普通人的生活方式所存在的差异,那我个人认为,是因为他们对物质与精神的认识的侧重点不同。这样的不同,也就意味着他们虽然和别人一样,但他们一个是活在世界,另一个是活在境界。此二者之间,连比较的资格都没有。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无论任何时候,任何条件,道德是不能不讲,不能不修的。因为,那是人们灵魂生存的必需品!

而普斯文、谭墨文、陶雅、高兴华和郑凯文等文人,他们生活的方式就是后者——境界生活。

活在境界里的人来说,他们是过着心灵式的生活,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给自己的心灵生活添营养。这样的人,他不需要太多的社交,也没有太多的朋友,因为,他们只想活在别人口里的理想世界,谁也不打扰谁。不给自己添麻烦,也不找别人的麻烦。即使,生活给予他们很多苦难与折磨,在他们看来,那都是人生的一场修行,一场具有引导性的教育意义的必然因素。这算是悲观主义咂摸出理性的乐观主义……

而对于他们的生活方式来说,是极其简单而又朴实无华的。

普斯文一行人忙完地里的活,大家有说有笑,讨论诗词歌赋、文学艺术,他们的谈话,可以称得上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图案之劳形。”……

回到茅屋中的他们,会一起到厨房里一起做饭,大家忙着手中的活。有负责劈柴的、烧火的、淘米的、捡菜的、切菜的、打下手的……反正,大家一人做一点,嘴里拉着的家常,时不时的还会从厨房里传来一首诗,一首歌……欢声笑语中,晚饭便从锅里散发出一股勾起饥饿的香味……

晚饭就这样弄好了,他们有去拿碗筷的、泡好茶,倒茶的、乘菜的、摆菜桌的、端菜的,……一切就绪,他们便会在饭桌上提前喝些酒,一来供养肉体,二来抒发自己的情感,毕竟,喝酒不就是那样吗?麻醉了身体的劳累,借着酒劲,敞开心扉,把心里压抑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与自己的好友们一起分享,一起倾诉,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更好的给自己减负,然后,让自己的心情愉悦些许,好继续接受来日的磨难……

晚饭过后,天已经黑乎乎的了,茅屋里灰暗而又和谐的灯火气变得更重了。晓丽、陶雅和郑凯文在院子外,将古琴放在矮木桌上,郑凯文双手扶着萧。他们即将以琴箫合奏中,给自己的心灵增添色彩,同时,陶言自己那高尚的灵魂……山水显得外的寂静,他们很像是三人的听众,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表演,时不时的,树木会摇头晃脑,发出沙沙地声响,或许,他是在跟着琴萧的旋律哼唱,后竹林出的小溪也听到了,看呐!它也加入了哼唱……在看,他们已经跟着音乐节奏,跳起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