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董得了病,那这次会议,肯定就是他要让位。你说,他会让给谁呢?”一个身着华丽黑色正装,带着黑色眼镜,挺着大油肚的中年男子,面相很随和,眼睛却长得太精明。他问起了身边的李礼股东。
“那还用说,肯定是他儿子王胥。”李礼嫉妒地说。
“这不应该,若论资排辈。他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孩,有什么资格接替董事长一职,一旦他当了董事长,那昊邦不得玩完吗?”大肚难愤愤地发起牢骚。
“论资排辈,笑话,他是王董的儿子,就这点来说,他就可以直接无视这些。”
“唉,也是。这可苦了我们这些辛辛苦苦推着昊邦走的苦命人了。”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人家有一个董事长的爸呢?好了,别说了,王董来了。”李礼也跟着埋怨,而这种埋怨是因为自己想要,而又无法得到所发的一种无意义的牢骚。只能短暂满足他的一时快感,除此之外,便没有任何用处。
王鹤鸣杵着拐杖,地板随之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这声音,听得让人发慌。王鹤鸣虽然病入膏肓,但他自身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依旧,瘦小地身体,散发着一股威压的气息。王胥则昂首挺胸地跟在父亲身后……
会议室的股东和领导全都站起来,恭敬地迎接王鹤鸣,刚才的猜忌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家坐下吧。”王鹤鸣像往常一样会议一样,手掌微微向下,说话仍比较沉稳,但明显中气不足。
其他股东和领导并排坐下,王鹤鸣把手中的拐杖随手一扔,艰难地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大家也都知道我的情况了,以我目前的状态,实在无法在继续带领大家。今日表面上是开会,实则就是我要临终托孤了。”王鹤鸣说完话,又忍不住的咳嗽起来。
“王董,你别这样说,你会好起来的。”离他最近地李礼安慰道。
“李礼,我谢谢你的好意。大家都看到我身后的犬子了。若我把董事长的位置交给他,大家肯定心里会有怨言,背地里会骂我搞世袭。但我还是会坚持我的想法,因为,我知道王胥不仅是这块料,而且,还会给昊邦带来新的血液,使它走的更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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