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泽接着说道,“一切都很顺利!”
“孤在边关选用了一个不起眼,但很有能力的人上任!并未重用那些关系户!”
“孤给他撑腰,等他彻底掌握权力时,孤才回京!”
“出发前一天,孤巡视大军,却被漠北一小支队伍射中肩膀。”
“虽然漠北已经基本稳定,但难免有小股势力骚扰。”
“孤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毕竟当时,那支箭仅擦伤了孤的耳朵,算不上什么大伤!”
“孤仍按原计划回京!”
“回京路上,孤只记得那日,突然发起了高烧,接着便昏迷不醒了!”
“随行的医师用尽了各种方法,孤还是没醒!”
“流云与流安分头行动,一人负责将孤送往京城,另一人则飞速去京中接陆太医过来。”
“陆太医当时诊断孤是中毒,毒排不出去,他只能用针将毒控制在腿上,若是让毒四散开来,恐怕那时孤已经不在了!”
“等孤醒来,孤的双腿便不能动了!”
“但是后来,每月十五之前,孤的毒便慢慢加重。”
“等到十五那一日,孤便会疼痛难忍!如蚀骨之痛!”
“但过了十五,毒便会慢慢减轻。”
“每月周而复始,就一直这样折磨着孤!”
“陆太医虽医术高超,但只能压制毒,却并不能完全解毒!”
顾嫣从萧承泽的话中分析出一个信息,当时射中萧承泽的那支箭,可能有问题。
但顾嫣也有些不能确定。
那人给他下毒或者下蛊都行,可是为何要同时给他下两种呢?
若箭上涂上剧毒,只要沾染便立即毒发身亡,那为何又要下蛊呢?
顾嫣思绪有些混乱。
蛊这种东西,培养起来极其麻烦,一般都是子母蛊,用母蛊来控制子蛊。
母蛊需要用培养者的精血才能养成,需要日日喂养,不可有一日懈怠。
所以蛊虫,只会下到值得的人身上。
想想他的身份,太子殿下,想想也值得别人为他中蛊了。
萧承泽突然说了一句,“当时有一个奇怪的事情。射伤我的那支箭上有剧毒,当时我没有发现,是陆太医查看我的伤口时,发现我伤口周围有些发黑,才知我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