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和她解释下吗?”繁里听懂了沐祈把他们赶出来的原因,瞥向一旁有着平淡的神情却蕴含着满满的憋屈和苦楚的将离。
“我解释有用,还会被赶出来?你现在又不是八个月的模样谁认得你……要解释你去,我去解释她也不会听的……”将离刚想解释就被轰出来了,他垂丧着头,头顶挂着落寞的小圈圈疯狂打转委屈极了。
“你跟姐姐说什么了?让沐祈姐姐反应那么大?”繁里想起方才沐祈说什么渣男?不同意?
将离:“我去年给了繁栖一封信,不知道她拆了没有。”
“信?你是说里面有一朵被压扁的长津花的信?”繁里想起三个月前繁栖好像是有拆开一封信,还在那说自己健忘的把信压在箱底都忘记拆开落灰了都。
将离好似想起了什么,“将离,你这里面装的东西就不怕我到时候给你一屁股坐下去压扁吗?”黑施接过将离托他带给繁栖的信,轻轻用拇指摁了下。
信里的东西给他的感觉很脆弱,要是就这么被他放在裤兜里会不会一屁股给坐扁了?
黑施又道:“要不你把它压扁?或者换一样东西给她?。”
将离思索片刻:“有道理,下次要见她时在现摘一朵好看的也行。”
随后,拿起带有长津花的信封离去。
回到自个院中又去花盆里摘了一朵刚开的,将其擦干表面水分做成了平面状的书签,连同信封一起密封好拿给了黑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