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长发男人挑眉,敏锐地察觉到绿查特的异常:“你可不像是坐着等死的人,竟然就这样认命了吗?”
“那能怎么办呢?来的可是琴酒。”绿查特耸肩。
长发男人环视周围一圈,语气讥讽:“所以请来这么多人,就是为了看你的葬礼风光大办?”
绿查特轻嗤一声:“为何不可?如果我愿意的话,我更想让这里的所有人陪葬。”
他的语气格外不屑,原本有些温柔的小老头终于露出属于组织的阴暗气息,仿佛水中假寐的巨鳄,终于张开了自己的血盆大口。
长发男人哼笑:“那可有好戏看了,我很期待啊。”
绿查特瞥“他”一眼:“只要你别碍事就好,贝尔摩德。”
长发男人,也就是贝尔摩德随意地耸了耸肩:“我就是来送送你的,也没别的打算,要不然光是琴酒那里,我就不好交代。”
“哼,你还会怕琴酒?”绿查特显然知道这是贝尔摩德的托词,但明显神经没有那么紧绷了。
“因为一个死人而被琴酒盯上,我想还是不值得的。”
贝尔摩德似乎想起来什么,轻笑一声:
“哦,对了,记得告诉你的女儿,以后不要再继续蹭我热度了~我还是挺爱惜自己羽毛的,‘莎朗’虽然死了,但我还没有。她天天打着小莎朗的名头到处拉踩,很是让我的影迷厌烦呢。”
绿查特:“……真是小肚鸡肠的女人。”
贝尔摩德没有回答,只是漫不经心地扫过现场:“没别的事,我就自己找地方坐了。”
“我先带你看看我的小儿子伊恩,之前你没有见过他。”
“小儿子?你竟然还有一个儿子?”贝尔摩德显然非常诧异。
绿查特没有多做解释,直接带着贝尔摩德走到宴会的一个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