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曦月淡笑,“舅父客气,外祖父是我的家人,护外租安危亦是我的责任。”
此时一个女声响起,“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自导自演的,你怎么就知道会有人闯进萧府刺杀?”
此人小声嘀咕的话,全部进了众人的耳朵。
萧道诚当即怒喝,“放肆!太子,郡主面前,竟敢语出狂言,来人,家法伺候!”
此女是府中的三房夫人,她一向不满老家主偏心长房,加上长房的一母同胞的妹妹是先太子妃,对长房越发偏心,二房和三房对此颇有微词,只是没有人像三房夫人一样,是个直肠子,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太子听到这话,倒是面容镇静,毫无波澜。
孟曦月面色平淡,同样不受影响。
“清者自清,相信外租父自有判断,也会给小月及东宫一个公论!”
这话是明着告诉众人,她不怕污蔑之言,萧家可以去查,结果绝对和东宫无半点干系。
府中下人将三房夫人带下去,执行家法。
萧家家法,语出妄言,污蔑他人,男子,杖者二十,女子,笞嘴二十。
三房夫人被下人押着,不满地叫嚣肆骂,却没有一个人为她求情。
因为众人明白,在东宫面前口不择言,若是惹恼太子,必遭祸端。
萧道诚处罚三房夫人,一是为了保全萧家,给东宫一个交代;二是为了给三房夫人一个教训,让她长长记性,不要不合时宜的乱说话;三是护三房所有人的性命,她刚刚的几句话,以下犯上,大不敬之罪,足可惹怒太子,让三房所有人人头落地。
孟曦月救了自家外租父,她就来了厢房,见自家堂姊醒了,她轻柔细语,“堂姊,你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