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的埋怨声不断响起,
然而涂山雅雅没理会他们,仍欲继续呼唤。
“别喊了,我在这。”
下方的鱼塘内,伴着‘咕噜噜’的动静,顾应一脸淡然地从里边儿冒出来。
脑袋上还蹦哒着一条鱼。
“额……”涂山雅雅一脸无语,不知该说些什么。
空间……地脉……难怪师兄不曾继续精研,原来根本行不通……
头发湿答答塌下的顾应作沉思状,扒拉下鱼往旁一丢,施施然拖着一身水上岸,滴滴答答溅了一地。
“丫头,我洗个澡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
闻言,屋顶上的涂山雅雅挠挠头,颔首应下。
“那我先回去了。”
“晚安。”
目送前者一个纵身跃至前院,和远方逐渐平歇的动静后,顾应扯下发绳白绫,披散着发丝入了屋。
只不过在半只脚踏进屋内的那一刻他停顿了一下,昂首以灰眸正对明月,繁星闪烁其中……
……
两年后,
以一墓为中心,抬首望去,是看不见尽头、肆意摇曳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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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蝴蝶或驻足于花上、或飞舞半空,使这片本就如梦境一般的花海愈发充满了令人流连忘返。
墓前,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坐在那,前者愣愣盯着墓上开着的花,后者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
轻风拂过时,男子束起的发丝起起落落,几近落在他身旁小家伙的肩膀上。
时间的长河仿佛并不能在顾应身上留下痕迹,除去身周那愈发平和、浑然不似年少时的气质,他与数年前刚来涂山时毫无区别。
‘顾先生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