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来自是没问题的,但那样他本身的法力剑意等都会被影响,是好是坏,他自己心里都没数。
这等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见……
剑意剑意,说白了就是持剑之人从练剑之初到大成整出来的玩意。
而历代执剑人均是不弱的王权剑则是如王一般将他们的些许剑意纳入剑内,乃至于……他当时比剑的时候还感觉到别的东西……
想着,他嗤笑一声,评价道:“很神奇的一把剑。”
即便是他之世界的传世兵刃也不见得有这能力,果然,法宝还是有它们的过人之处的。
不像他们,够硬、够利、够持……啊呸,够承受他们的真气就好。
“算了,还是磨吧,我就不信磨不掉……”
自语罢,他甩甩脑袋,沉下心来持之以恒地…开磨。
这一磨……就是一整天。
牧犬见该回家了他还没动静,于是乎,尾巴一甩,高昂头颅领着牛羊径直回去了。
骑马赶来欲喊他吃饭的周磐见此,留下一壶酒便走了。
待顾应再次回过神来,夜风飒飒,万籁俱寂,空旷的原野上独剩他一人。
他颔首扯下兜帽,活动了一下手指,放到嘴边哈了口气,裹紧衣袍,暗道有点小冷。
唔……他又有点,想她了。
缩着坐着,时间仿若流水一般飞逝而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脚边搁着的酒壶。
拿起,指腹上尚且能感受到丁点温热。
顾应心中一暖,抛开杂乱忧愁的思绪,咬开,饮上几口暖了暖身子后,便放了下来。
已许久未曾领头演剑的顾应莫名想舞一回剑。
他向来是个想到便做的人,于是掀开兜帽,解下发绳将披散的头发束起,而后,睁眼,拔出凌风剑深吸一口气。
趁着风停、月色正好,往前几步,抬起断剑……
……
半年后,涂山,
涂山雅雅在两名披胄带刀银月守卫的护卫下面见不速之客,听完他们的询问,万千思绪后是一脸的不耐,
“问我?哼!我怎么知道他去哪了!”
说完,背着人高的酒葫芦果断转身离去,银月守卫赶忙跟上,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