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噜~”
城外,顾应头也不回,背匣仰头一口气把酒壶里面的烈酒喝空。
“哈~”
放下,晃了晃,壶上的裂痕清晰可见,腰间凌风剑一晃一晃的,一如城中隐约可见的悲鸣声。
到头来,这火还是没放成。
“果然,还是人家专业,我这就是业余的,忒不入流了……”
顾应一边嘟囔一边把酒壶别回去,施施然一步步的往外走,准备走累了再御剑回去。
此行过于顺利了,师兄给的镇玄匣以及圣火里的真气太足了,足到能短时间叫板宗师。
他只需挥一剑即可。
话又说回来,论起破坏力,他们这些先天在这是真的加强了好多,全然不似之前,他自己当时都有点震惊,一剑砍得那么狠……
他都想夸夸自己有宗师之姿了!!
离远了些,耳边不闻哭嚎。
月辉映在了前路,匣上金光微闪,晚风拂起少年鬓间发丝。
遇事不决,可问春风。
春风不语,即随本心。
所以说,这话是谁说的来着?好像是……那个谁谁谁……
……
一通酒驾后,晌午前顾应终于看见了辛勤劳作的萧居奕,笑着大喊:“冰块脸,我回来了!!”
喊话间,纵身一跃,同时,脚下踩着的剑气霎时消散在半空。
“嗯。”
萧居奕回头,淡淡地应了声。
“不得不说,你的镇玄匣是真的润!”
走到他面前的顾应舔了舔湿润的嘴唇,依依不舍地卸下背后剑匣递了过去。
“匣中剑气已无。”萧居奕接过,感知了一番,负好,垂眸道。
意味不言而喻:别惦记了,一滴没了。
鬓间些许白发掺在墨黑的发丝,极为惹眼。
半醺的顾应瞳孔一缩,醉意顿无,“……姓萧的,你的头发……”
“小事罢了。”
萧居奕不以为然道,说完,转身继续着未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