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青:“……”
她叹了口气,有些无语,“自然,若是饿了,可询问守卫去我的居所之处。”
“那我也……”在前者的死亡注视下,顾应咽了口唾沫,话音一转,“拿俸禄好,有俸禄能买酒,哈哈……”
一年罢了,小问题……
话说回来,这次的事儿他才是主犯,萧居奕甚至都没怎么动手,算是从犯。
不怪他有点心虚哈……
“成,就这样,我去忙了,如果有事我会派人通知你们的,记得别跑出涂山。”
空青说罢转身就走,给二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片刻后,顾应看着萧居奕咋舌道:“好敷衍……”
萧居奕摇了摇头,极为平静地走向城内,“她们并不想深究。”
显然,那条款更多的是警告,并没有追究到底的意思。
顾应抿着小酒跟了上去,颇为得意地说道:“应该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没想到吧!小爷还是很有面子的!
你能有什么面子,被云梦撵出门派的事都传遍了整个大明……萧居奕头也不回,心中暗自腹诽。
随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问道:“你来了多久?”
“一月?差不多两月吧……”
“贫道刚来。”
“哦,意思是时间也对不上了,怪哉……”
二人边走边聊,待摸出费用随着人流入城后,顾应有些迷茫了,不由问道:“你接下来要去哪?”
早就有了想法的萧居奕淡淡道:“寻个僻静之地。”
“僻静之地?”顾应不解。
要找僻静之地的话涂山外面多的是,为什么要来涂山城内?
萧居奕回过头认真地说道:“应允之事,不可食言。”
“……好吧。”顾应无言以对。
于是在夜幕落下后,一衫黑金袍衣、背负一剑匣的男子闭眸盘膝坐在一处边角的屋顶上,宛如老僧坐定。
月色被掩,黑压压的天幕让人伸手不见五指,从上往下俯视,除却少有的几座灯盏,只有以苦情树为中心散发出的微微荧光还散发着光芒。
“唉,穷啊……”
顾应同样坐在一处阁楼顶端喝着闷酒,感慨今日的莽撞。
“你说你,动手就动手,出了涂山再动手多好,冰块脸现在又打不过你……”
“这下好了,气没泄完,还背上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债务,打工一年啊打工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