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乌贼娘欢快收了起来,“我爸一定超开心!干妈的荇菜好好吃!”
“好了吗?”姜芋催促道,“好了走吧。”
“催什么嘛,”乌贼娘建议说道,“还这么早,哎,去你房间看看啊,是不是臭烘烘的?”
姜芋提着袋子走到门口,“你走不走?”
“好嘛,来了,”乌贼娘不情愿向门口走去,望着前边穿好鞋子的男生,感受到身后干妈投来的慈爱目光,神情忽然一下落寞下去。
姜芋推开房间大门,再转头时,是从小陪伴到大的女生,只有单独在自己身边时才会有显得没心没肺的样子,但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这会儿全都写在女孩眼里,隐藏不住。 太虚九转洞
此刻却无法作为当事人做出简单的安慰,有些事并不是说开即没有关系,比如说十多年的习以为常陪伴,误以为专有的属于却发现如风筝般只有一条细细的线握在手里,无风还好,至少还能感受到一些反馈的力道,当风忽起时,一切变得飘忽。
姜芋抱着玻璃碗外套了一层保温被,乌贼娘怀里是酱菜罐,当大门在身后关闭时,寒风顺着大楼的外立面空隙涌进楼梯间,一门之隔足足差了近20度。
而在耳机里,姜黄按照作为进入市里唯二的三级实验室要求穿戴好手套、口罩和鞋套后,想再进入亮着红灯的BSL-3级别生化试验室除非再进行人脸、指纹和瞳孔扫描,不过并不影响里边的声音通过特殊的扩音装置传出,当然外边人说的话也同样可以电子转化后传入。
“姜队,”隔着5cm厚的防化玻璃,一个女人的声音清晰可闻,“我猜,你看了我给你的报告过来的?”
从姜芋耳中收听的声音完全没有失真,包括当爹的因为常年吸烟导致的慢性咽喉炎影响声带典型的烟嗓。
“舍曲林,”姜黄开门见山说道,“第一次尸检从死者胃部有检测到,作为抗抑郁药没有给出可疑,报告我看了,从你的角度是有问题的?”
“确切地说不只是胃里,”验尸官陈衍茉的声音随后传来,“包括死者的衣服,头发,以及脖子到胸口处的体表皮肤,当然手上也有。”
“你是说?”姜黄缓了几秒问道,“死者是被泼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