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果然，随后打开一条门缝里，费哥朝外探望，见是让人头疼的姜芋，鼻子里喷出两条浓重的白烟。

“哇！是你个小崽子，”费哥一把把姜芋拉进来，逼仄的杂物间里有扇小窗，窗台上放着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狭小的空间堆着扫把、拖把、垃圾桶一类，墙上挂着几条洗不出底色的抹布，一旁有个刷洗池，从流水的洞眼里反出一股下水道气味。

“有事？”费哥弹了下烟灰，又把小白支往嘴上凑。

“嗯，有事，”姜芋把小窗开到最大，发现正对行政楼的三楼，首当其冲是校长办公室。

吓得费哥直接一个原地弹射，把窗户关成一条缝隙，“我靠！不知道最近学校严查教师抽烟，都快赶上清朝末年的虎门了！”

“这样啊？”姜芋停留在窗台边，“有个事得麻烦费老师一下。”

费哥一听是“尊称”，当即连连摆手，“帮不了，帮不了，你找别人，我这儿爱莫能助。”

姜芋把手放在窗户把手上，“周末我想去下日本，1号回来，差不多三天时间，一个是需要学校出具的游学说明拿一个短程签证，另一个看随便写个什么类似邀请之类，让家里放心我出去，最好加上你的大名和电话说明。”

“你要去岛国？”费哥有点出乎意料，“去干嘛？见网友？”

“你想多了，”姜芋轻描淡写说道，“只是去东京大学转一转，离得近的可以先去看看。”

费哥晃过神来，“你是准备不参加高考直接出去？有备选的吗？东京大学算一个？”

“嗯，”姜芋随口说道，“顺便尝一下地道的照烧还有一家开了三十多年的豚骨拉面。”

“瞎！”费哥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要去看片呢，小事，包在我身上！你把你护照给我，我找人给你办妥。”

姜芋从裤兜里掏出深红色的本本，“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