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鸭子嘴硬,”姜黄把烟头按灭,“午餐肉放在哪儿的?”
“我来,”老霍又从顶柜上捞出一盒罐头,“切成片还是丁儿?”
“随便,都可以,”姜黄帮忙递过去菜板,“胡前……发病在网吧那晚,为什么想要和女网管那个?”
“谁知道,”老霍扯开罐头盖,“我问过,他不说,表情有些狰狞,你知道真的有点像犯病那种,我怕再问又过激了,只有等他家里来人。”
“他家里电话我打过,”姜黄也有无奈,“他虽然有爸有妈,不过都在外边有人,他父母几乎没管过他,但又没离婚,越是往后几乎都在和外人过日子,胡前有什么事从来不和他爸妈说。”
“都不管?”老霍有些愕然,“我还以为凭他关系家里是什么二代呢?”
姜黄见面醒好了挽起袖子抻面,“那他回来呢?住了院回来,有没有再发病的潜兆?”
“没有,”老霍断定说道,“只是人更透明了,他不是有个小房间吗?除了上课,食堂以外,剩下时间回他小房间待着,就这么一直到离开这儿。”
锅里水开了,姜黄把拉好的面条放进去,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胡前发病那晚的网吧还开着吗?”
“你是要去看看?”老霍把午餐肉和菜叶也一同下进锅,又从碗柜下拾了两头蒜。
“一会儿吃了饭还早,”姜黄拿出两副碗筷,“我去转转。”
“行啊,我陪你,”老霍支起桌子摆了两只酒杯,“我只能少喝一点。”
“我自己去就是了,”姜黄把面条盛进碗里,“你给我说说地儿。”
“也行,”老霍指了指阳台窗外,“就楼下那条街往左走到尽头,‘皇家网吧’开了多少年了竟然到现在也没倒闭。”
“小地方吧加上挨着学校,网吧还是有存在土壤的,”姜黄端起酒杯,“来,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