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简单,”姜黄声音放低,“你还记得六月有一起?对了,还有年初,也是这帮老板间所谓的商联聚会,死了一个,抢救回来成了植物人一个,当时也是你尸检的吧,死的那个。”
“不太一样啊,姜队,”电话里虽然在反驳但明显底气不足,“年初死那个是饮酒过量。”
“我知道,”姜黄接着说道,“但也是那拨圈子里的,今年是第三起了,算上那个植物人,都是50-60岁的大老板,哪个不是身价过亿,手心里握着经营了多年的产业。”
“这些我就不清楚了,”电话那头声音恢复正常,“我这边只负责法医的工作。”
“欸,对,”姜黄也意识到,“确实和你说不着,不好意思,我今晚被小孩气得有点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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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理解,”电话里宽慰说道,“谁家小孩都不好带,尤其是儿子,分分钟能把你气心梗,我都给我媳妇备了普萘洛尔,就怕哪天给万一有个好歹。”
“就是说,”姜黄呼了口气,“那就先这样,明早我叫组里的去你那儿拿报告。”
姜黄随后挂断电话,又随即拨打出去另外一个,接电话的是胡前,快11点听声音没有一点困意,“喂,姜队?你找我?”
“你最近还在盯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吗?”姜黄一上来问道。
胡前的声音明显犹豫了下,“没,我在跟组里几起入室抢劫。”
“有个事你这个月内抽空去查下,”姜黄简单叙述道,“今早在岚庭大酒店死的鸿岭集团董事长,另外今年一月死的亨通货运的老板,还有六月时脑充血的陶铭地产的主席,他们三个人的意外我总觉得有点蹊跷。”
“你这样,”姜黄想了想又说道,“我们假设他们是被谋杀的,先不管什么动机、手法、过程,你去查一下他们死亡后的第一受益人都是谁?”
“头儿,”电话里胡前迟疑了下问道,“你的意思是先找假定嫌疑人?”
“别大张旗鼓,”姜黄告诫道,“侧面了解下,都是有头有脸的千万别给我搞出事来。”
“放心吧,老大,我知道怎么做了,”胡前挂断电话前最后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