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管,”色老头干脆站起身“护送”老太太离开小屋。
老太太趁着门没关严还冲姜芋絮叨,“小伙子和傅大夫好好学,傅大夫医术顶好的,神医咧!”
姜芋只好应承地点头,直到老太太声音消失在诊所小过道内。
色老头送走老太太重新回到小屋,摇着头,“哎,我一猜就是梁老太,每周都要来,来了不让我看下肯定不会走。”
“你真懂望闻问切这一套?”姜芋回到小桌前,指着刚写过药方的本子问道。
色老头自嘲似的笑了一下,“你说我懂还是懂那么一点儿,要说我不懂从来没正儿八经学过。”
“好吧,我明白了,”姜芋点着头,“无非还是揣测先入为主信赖那一套,宜观动静,到意温和。”
“刚刚又说到哪儿了?”色老头转移话题。
“轮胎调查的女大学生那起自杀,”姜芋摆弄着腕枕,“七成以上,不过加上你刚刚说的差不多升到了九成。”
“那就应该没错了,”色老头神色凝重起来,“我们遇到同行了。”
“嗯,”姜芋没有反对,“等大叔把他负责的那桩货车司机婚外情自杀给到我结果,到时我们再碰一次看如何应对。”
“那还是放在我们解决眼下目标后,”色老头面露担忧,“我担心的是目标用相似手法操作过,但是同行明显失败了,现在轮到我们。”
“你能看得出是从哪方面深入的吗?”姜芋也沉吟道,“最简单的情感方面?”
“猜不到,”色老头坦白说道,“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好在目标虽然经历过一次,但他并未特意往这方面联想,否则会察觉到我们的意图。”
“就算暂时没有状况,”姜芋目露深邃,“不代表雭入场后不会出现,上过一次当的鸟儿不会再往机穽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