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年没有他的外出记录?”姜芋还想确定一下。
雭有些抱歉地说道,“没有,凡是会留下身份信息的出行方式都没有查到,他还没有考我们这边的驾照,所以也可以排除自驾一类。”
“有没有他为什么转学的说明?”姜芋又问道。
雭还是摇摇头,“是他的母亲夏兰秋找的关系,你知道你们十七中只出不进,对了,忘了说了,夏兰秋经营了一家化妆品的跨国公司,最近电视里经常打广告的一款眼霜就是她的公司代理的。”
“嗯,”姜芋表示同意,“社会地位在阶级以上,这很明显。”
“所以,”雭把笔记本里的内容翻读了一遍,还是有些疑惑,“小哥哥,你说夏半他为什么会去那么多的自杀圣地?为什么今年很老实?为什么要转到你们学校?”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姜芋透过手机望向窗外,黑夜如墨一般黏稠,午夜的冷风吹拂过叶子早已掉光的树干,“他说他要发现我的秘密。”
“再结合他对自杀者浓厚的兴趣,”姜芋呼了口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对我有些察觉。”
“你是说——”雭还是有些不信,“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姜芋微微摇摇头,“我想到至少有三种可能都和他现在的表象吻合,但这是一道单选题,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他想从我这儿得到肯定的答案。”
“那我们能做些什么?”雭表情也凝重起来,“要先沉降吗?”
“没有关系,”姜芋抬头看了眼有些紧张自己的雭,“我会留意,不过随后包括对红色信封里目标的参与可能不会直接和及时。”
“嗯,”雭轻轻点了点头,“真是不知道从哪飞来的一块狗皮膏药,烦死了。”
“今天下午的应该是他,”姜芋手指轻轻敲打桌面,“我其实不该出现在那儿,是我的问题。”
“你的出现倒还好,不算是什么问题,”雭想了想说道,“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会安排轮胎去放‘稻草’,但是你知道他现在是红人,正好巧妙避开了。”
说到下午黑色信封里的临时目标,姜芋直接问道,“听老头说,整个引导是你的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