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裴哭笑不得地安慰他:“毕老师,你何必呢……”
卓倾华打断他俩,冷淡道:“它说你个老畜生,跟它一个小畜生较什么真?”
“我!”毕冠林一口气堵在胸口,“你骂谁是老畜生?!”
“它骂的。”卓倾华甩锅没有任何负担和压力,指了指肩膀上的猴子。
只见这小猴不知道是不是从游客身上学来的毛病,在卓倾华的肩膀上坐着也不老实,学人类把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上翘脚,摆出悠闲的姿态,啃果干像嗑瓜子看戏的。
嘲讽值拉满。
毕冠林忍无可忍地捏紧了拳头,恼火道:“你!你胡说八道!一只猴子怎么可能骂的这么脏?我看是你用它当借口,故意这么侮辱我吧?”
杨裴和其他人忙不迭地拉架。
“毕老师!别生气别生气,干嘛跟小辈计较呢?”
“再不下山就要下雨了,我刚才都感觉有雨点打在身上了。”
“哎?好像是真的下雨了!雨水落我脸上了!”
闻言,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动作整齐划一地伸出手往扶栏外面探去。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就打在了众人的手心手背上。
凉意袭来,他们又齐齐缩手,纷纷像炸了锅似的一股脑地往前冲。
“快走快走!等雨下大了、被困在山上,我们就得留在这里过夜了!”
“不要乌鸦嘴啊啊啊!”
一群人从山侧的廊回小径上快速跑过,在遇到分岔口的时候,带头的人恍惚了一下,然后就火速决定往那个看起来有点眼熟、但又不是特别眼熟的山路上跑去。
后面的人也跟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