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做起了工作。
“柱子的手艺,你又不是不知道,人脉比咱们广,他有搞粮食的门路,再说了,这也不是为了我易中海,这是为咱们院内所有街坊,老马家的二小子都浮肿了,必须要搞点粮食,解决这些问题,老闫,想听听你的意思。”
“老易,我的意思咱们放在后面,我现在就想知道你从什么地方什么人口中知道傻柱能搞到粮食?”
换做之前。
闫阜贵估摸着不会为傻柱说话。
都是雨水那封大学通知书给闹的。
闫阜贵可比院内街坊们知道的要多一点。
大学生。
出来就是干部编制。
帮傻柱说话等于讨好何雨水,何雨水当干部了,是不是可以为闫家张罗个工作啥的。
自己帮易中海,站在傻柱的对立面,什么好处都没有,就他M一个虚名,惹急了傻柱,还的被傻柱打。
为了一点不知道有没有的粮食得罪傻柱和雨水。
得不偿失。
闫阜贵可没有那么傻缺,他算计的更多。
“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相信柱子能搞来粮食,柱子的本事,你也知道,多少人夸他。”
“老易,不是我不同意,而是这件事的后果很严重,依着你的意思,最起码一户人家得二十斤棒子面,咱院内这些街坊,就是五百斤,你能保证街坊们不把事情说出去?一旦被人告发,这数字,傻柱能有好?”
小主,
“怎么不能有好?街坊们是不是要夸一声柱子仁义,我这是为柱子名声考虑,是为了让柱子成为被人经验敬遵的人。”
易中海可不会随随便便承认自己的算计。
这次算计傻柱。
是因为院内的街坊们,家家户户的确过的不容易,就连易中海这个八级工都过的难,更不要提那些不如易中海挣得多,家里人口还比易中海多的街坊。
借机彰显自己的人设。
显示自己管事一大爷的威风。
易中海太需要好人好事维护自己的颜面了,他需要街坊们都说他好,说他易中海仁义。
这也是聋老太太的意思。
数个月前。
傻柱不跟易中海来往,不跟聋老太太来往,断了聋老太太的接济,逼着聋老太太吸血易中海。
傻柱如此,何雨水也是这样,李秀芝虽然跟聋老太太来往,却纯粹在跟聋老太太逗焖子玩,一天到晚就给聋老太太送不要钱的开水。
易中海昔日百用百灵的道德绑架的套路,就是被傻柱给破了,被傻柱逼着接济贾家,再深入研究研究,易中海身败名裂的由头,全都因傻柱而起。
这仇说什么也得报。
再加上傻柱家的生活条件是院内最好的一户人家,所有人都羡慕,又娶了一个称心如意的贤惠媳妇。
此时就是最好的机会,易中海不允许闫阜贵毁掉自己寻来的算计傻柱的机会,傻柱真要是进去了,李秀芝会离婚,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就会撮合蹲号子出来的傻柱跟秦淮茹结婚,让傻柱当秦淮茹的牛马。
“老闫,我是咱们大院考虑,为街坊们考虑,我身为管事一大爷,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们没有粮食吃,就算将来出了问题,也是我易中海一个人承担,我要为祖国的未来花朵负起责任来。”
易中海化身成了道德天尊,语气更是慷慨激昂,令听者产生了一种热血在沸腾的自我。
只不过这种所谓的高光大义,压根欺骗不了闫阜贵,外人不清楚易中海是个什么德行,闫阜贵却门清的厉害,他知道易中海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唯有文化不怎么高的刘海中才会相信易中海的鬼话。
闫阜贵咧嘴笑了,易中海居然用这话来糊弄他,真以为他是三岁的孩子。
“我不同意,不过你跟老刘商量好了,想要开大院大会,那你们就开,你们搞来的粮食,我一粒都不要。”
易中海眨巴了一下眼睛。
占便宜的老扣不占便宜了。
目光看到闫解递。
明白了一切。
这就是绝户和不绝户的区别,人家为自家的孩子考虑,绝户在为养老犯愁。
“既然你老闫这么说了,那这个大院大会就由我和老刘来主持,就算你说了不要粮食的话,只要搞来粮食,该给你闫家分多少就分多少,毕竟你也是大院的一份子,你不吃,你几个孩子也得吃啊。”
闫阜贵一顿。
好家伙。
易中海学会拿利益堵他嘴巴了。
有心再说几句。
一方面是易中海没给他机会,直接带着刘海中去中院了,呼喊着众人,让街坊们出来开大院大会。
另一方面是闫阜贵相信易中海就算开了大院大会,也是自讨无趣,傻柱精明,傻柱的媳妇李秀芝更精明,至于何雨水,作为红星街道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大学生,脑子自然是不笨的。
怀揣着看戏的心思。
迈步朝着中院走去。
他很想看到李秀芝将易中海怼的下不来台的场面,要是傻柱回来,在再爆揍一顿易中海就更妙了,将人家往号子里面送,难怪易中海会是绝户。
缺德缺的。
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