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卉儿只觉头痛欲裂,忍不住地打着喷嚏,“阿嚏!”鼻涕也不受控地流个不停,宋卉儿叫宝珠拿来丝巾堵在鼻孔里,浸湿一张又拿一张,丢了一地的沾满鼻涕的丝巾。
“刘太.....医呢,去.....哪了,赶紧开.....药治......治我这......这鼻涕,还.......有头痛。”宋卉儿哆嗦着伸出脑袋来喊道,牙齿上下打架,话都说不利索。
她这一伸头刚好看见宣仁宗出现在寝殿珠帘后,想喊一声,可牙齿打架差点咬着舌头,又赶紧缩进被子。
“皇上驾、驾到!”江鱼儿慢了半拍通报道。
宣仁宗已经看到了在床上卷成个猪儿虫的宋卉儿,又看见她露出小半个脑袋,鼻子里堵着丝巾,狼狈的的模样又可怜又滑稽,原本沉重的心情稍微感到轻松了一点。
“爱妃这是在做甚?刘太医呢?”宣仁宗坐在床边才发现宋卉儿正在被子里抖个不停,便上手把裹着被子的宋卉儿紧紧抱住。“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来了来了。”刘太医小跑着从外面进来,见皇上也在,赶紧跪拜行礼。
“参见皇上,药已经在后厨熬煮了。”
“你跑去哪儿了?这寝殿里明明十分暖和,玉妃为什么还抖个不停?”宣仁宗眼神犀利,盯得刘太医不敢起身。
“回皇上,微臣、微臣今日着了点风寒,刚才开完方子后去出恭了....”刘太医嗫嚅着,最后两个字说得声音很小。
宣仁宗皱眉白了刘太医一眼,但人有三急也不能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