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清词捣药的手微微一顿,突然有些无语。
他看了一眼姜离,也不管杯中的药有没有化开,直接递了过去,“吃了吧,止疼的。”
姜离垂眸看了半晌,摇了摇头,“不必,忍得住。”
鹤清词诧异的看向她,忍得住?
这个人,是怎么把这样的话说得这般云淡风轻的?
她刚被脊杖二十,还未好好歇息便去劫狱,又弄得一身伤痕回来。
一般人,别说劫狱了,就是那二十脊杖就会要了命。
似乎是看出了鹤清词的疑惑,姜离淡淡的解释了一句:“我毕竟是帝姬,她们手下留情了。”
鹤清词扫过她额头上浮着的细碎薄汗,微不可闻的叹息出声,“帝姬,我医术不差。”
言下之意,她的伤重程度,没人比他更清楚。
就在这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随即便传来了侍卫的声音,“帝姬,有人拦路。”
姜离闻言,轻轻掀开车帘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