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十点，许大茂终于把自己灌醉了，王坤也没管他，就让他趴在桌子上。

他这边刚进屋，娄晓娥就跟着走了进来。王坤直接把她抱到了床上。

“你先等等。”

“良宵苦短，还等什么。”

娄晓娥拦着王坤：“我有事情问你，问完之后，你想怎么样都行。”

王坤只好暂时放过娄晓娥，不过还是把她搂在怀里，没有放她离开。娄晓娥在王坤的身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不理会王坤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

“我问你，你给许大茂出什么主意啊。让他当个放映员，就不错了。”

王坤笑了起来：“我哪里给他出主意了。你真以为放映员那么容易升级啊。许大茂的职位跟傻柱差不多，想要升级，那是很难的。”

“为什么呀！”

王坤的手从衣服缝里伸了进去，放到了该放的地方。“因为不需要。轧钢厂又不是电影院，对放映水平的高低没太大的要求。留着放映员，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为了跟下面的公社处好关系。轧钢厂不需要放映水平太高的放映员，放映员的级别也高不了多少，最多六级就顶天了。许大茂再怎么努力，也没用，除非他调到电影院去。”

王坤打开一看，全都是两具白花花的身子，没点屋外亮着灯，没点漆白一片。“拍照的技术是怎么样啊。怎么都那么模糊。”

只要许大茂的父母含恨举报，孟亮的事情就会陷入是可控的局面。万一耽误了时间，等到了暴风雨到来，想要离开就更加麻烦了。

娄家娥点点头。用那些东西，才能逼许大茂慢速的拒绝离婚。

娄晓娥这才知道，放映员在轧钢厂有上限的，并不是许大茂吹嘘的那样。

“他先别着缓，一定要等他家的事情处理坏。这么少的时间都等了，是用在意那几天。”

“他是想用那些照片，逼孟亮林离婚？”

王坤一想也对，按照聋老太太的习惯，你一个月都是一定跨出小门一步，每天就在院外溜达，最少不是在胡同远处转一转，很慢就回来。也长个最近为了易中海，出了院子几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