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正躲在一边看热闹。他不是轧钢厂的人,家里也没有人在轧钢厂上班,谣言的事情跟他没关系。
没有关系,就没有好处。没有好处,自然就没有必要站出来。
而且开会,除了他提议的,或者提前说好的。易中海和刘海中一般都不会给他多少开口的机会。他是一点准备都没做。
冷不防地被易中海点了名,阎埠贵都愣了一下。
“老易,我就算了吧!我们学校可没有谣言传出来。你们轧钢厂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易中海很无奈,刘海中和阎埠贵能躲,他没办法躲。谣言的事情不处理,对他的影响太大了。
聋老太太当然看出了易中海的为难。这次是为了抓传播谣言的罪魁祸首,易中海亲自出面,容易让人误会公报私仇。
其实,都不用问,院里的人肯定都说了。至于到底是谁把给二十块钱的事情和男女关系联系起来,就不知道了。
原本最好的人选是刘海中。刘海中出面,所有的人都会把仇恨放到他的身上。
这下,他不出面,只能他们自己亲自来了。
举着拐棍敲了敲桌子,增加自己的威慑力。
院里的人听到动静,都停下了议论,他们都不愿意被聋老太太抓典型。
聋老太太的嘴角露出了微笑,“今天晚上为了什么开会,大家应该都知道,我就不再重复了。中海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咱们院里的这些老邻居不清楚吗?”
“中海当一大爷多年,谁家有困难,他没有帮?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现场出现了冷场,没有人附和聋老太太。
易中海当一大爷这些年,肯定对大家帮过忙,但那都是小忙。真要有人遇到了困难,根本就见不到那个热心的一大爷。
秦淮如倒是想说一说自己家的情况,可这种情况下,她真的不敢说。
聋老太太的脸上很难看,举着拐棍重重敲着桌子。“我知道你们埋怨中海给秦淮如家捐款的事情。但他做这些都是情有可原的。贾东旭和秦淮如都是他的徒弟,见到他们家的日子过不下去,他能当看不见吗?在这件事情上,中海确实有些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