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林！给你弟弟送雨衣呢？”常文法探出头：“王成！这回可没少逮鱼。”

“我弟弟王成！是捉鱼能手！”王玉林冒雨走在土路上，光着双脚，穿鞋让红土泥把鞋底沾满泥，走路十的费力气，穿凉鞋去地里，还没到田地里，凉鞋的皮费被坠断了，还不如光脚走路舒服的多。王玉林走到王成河套边，伸手把王成拉上岸：“这么大雨点，你还不知道躲躲雨啊！快脱下上面，光着膀子先穿上雨衣。”

“你在时，河套水快被我刮完了。”王成指着泥坝乐着：“刮完水，不逮点鱼，不是那水白刮了，白去赌两边的泥坝了。”王成穿上雨衣，手里拿着铁锨。

“王成！你还真没有少弄鱼。”王玉林背着半编织袋子小鲜鱼：“这有几十斤鱼呢？远处在桥洞子下避雨的常文法，他看见你拿的盛鱼袋子不少。”

“他们愿意说啥就说啥。”王成指着远处桥洞下避雨的人：“村里人都这样，人在不行时，喝凉水就塞牙缝。人走顺运了，喝开水就长膘。怎么说呢？玉红哥名义是养老女婿，给人家当儿子，男孩当女人嫁到女方倒插门，也是在精神上和气质受到压力不小。”

王玉林背着鱼编织袋子上了岸，在另一岸回家就不经过来时的那个桥洞子。

王成拿着铁锨：“在那岸走着回家必经刚的桥洞子。在这岸上路，走了截经路，既少走路，又绕开桥洞子下避雨人们，问这问那的。”

王玉林背着鱼在前面走，王成在后面，弟兄走了不远处，踏上了养鸡大棚的石子路。

张利驾驶着大众汽车在左边叉道驶过来，把车停在王玉林和王成面前：“两位帅哥！上车，把铁锨和编织袋扔进后备箱内。”

番刚推开车，他走出来：“来！王成，我的孩子，孩子逮鱼聪明，聪明才能逮住鱼，你说经商的老板们儿时都是钓鱼摸虾的，偷瓜钩枣摸梨的主。笨手慢了，捉不到鱼。傻孩子到人家梨树上，还没等伸手呢？梨树主人站在梨树前，这次还往哪里跑，当场被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