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泽沉默了许久,才问了句,“那个受伤的保镖,死了么?”
只要人死了,他就可以借此做文章,拿捏住顾淮铭和顾家。
“子弹距离心脏不到一寸的位置,并没有伤到要害,人已经脱离危险,转移到普通病房了。”梁父说完,又补了句,“顾淮铭从小玩儿枪,枪法很准,显然是没打算要人命。”
“那如果人在医院里死了呢?他说得清么?”梁景泽突然说道。
梁父听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冷笑。
“顾淮铭既然敢开枪,就有万全的把握能脱身。你别忘了,这里是京市,是顾家的地盘。”
“京市又怎么样,我梁家也不是好欺负的。顾淮铭开枪打废了景泽的手,难道就这么轻易算了。”
梁夫人看着儿子惨白的脸和缠着纱布的手臂,心疼又气愤。
“你是不是忘了,是你的儿子先挑衅,算计别人的。”梁父气的不想说话。
梁景泽就是典型的先撩者贱,吃亏了也是活该。
“爸……”梁景泽哑着嗓子,刚开口,就被梁父打断。
“景泽,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心扶持你大哥,而要赶你出国么?”梁父毕竟从政多年,一双眼睛犀利精明。
“你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