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阳台距离地面只有两米多高的距离,还有遮阳棚遮挡着,跳下去皮都破不了一点儿。朱二小姐一跃而下,硬演出了决绝赴死的场面。
“今天的事,不是她从楼上跳下去就能解决的。”顾淮铭冷嗤了声。
“究竟怎么回事?”林舒拉住他。
“先上车。”顾淮铭拉开宾利的车门。车子缓缓驶离朱家的地界。
车行途中,顾淮铭大致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
他跟着朱家的佣人走进书房。
朱旅长正和郑国伟坐在一起说话,陪同的还有朱家的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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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铭来了,快坐。”朱旅长招收,顾淮铭在他左手边的位置坐下。
佣人端了茶过来,顾淮铭喝了一口,就尝出味道不对。
朱旅长和郑国伟似乎都不知情,还在谈市里最近的项目和政策。
今年市里最大的项目就是北城区的拆扒。郑家从事零售业,和拆扒不搭边,但也想分一杯羹。
“北城区这么大的项目,顾氏一家也未必吞的下吧。”郑国伟试探道。
“我胃口好。不劳郑董操心了。”顾淮铭把茶盏放到一旁的茶几上,没再碰一下。
郑国伟有些意兴阑珊,偶尔和朱旅长和朱公子说上几句。
顾淮铭不怎么搭话,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
朱家的一个老佣人,一直在书房门口转来转去,视线没离开顾淮铭。
顾淮铭不知道他们算计着什么,手搭上太阳穴,做出一副不太舒服的样子。
“顾叔,你脸色不太好,是不舒服么?”郑国伟的儿子突然凑过来,问道。
顾淮铭没想到他会突然窜出来,便将计就计的点头。
“我扶您去客房休息一下吧。”郑公子很热情,扶着顾淮铭出了书房。
那个老佣人已经离开了,显然是去通风报信了。
郑公子扶着顾淮铭,来到二楼的一间卧室门前。
“这是客房?”顾淮铭皱眉问。
“是,是啊。”郑公子睁着眼睛说瞎话,并顺手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