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多爬山,多扛标杆,就不麻烦你爸了。”
“刘哥,我也乐意,我多爬山,多扛标杆,让你妈,请我吃饭。”王玉霞笑着和刘世雨开玩笑。
“在农村,没什么好吃的,再说我家业小家寒,请不起公主。”
“我看你是没诚意,一碗沙葱白水面也行,我爱吃。”王玉霞笑起来,高原辐射下紫色的脸庞映衬红色的嘴唇,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
“不和你说了,我到商务大厅还得招待客人去,下午六点,我在水利局设计处门口等你。”
刘世雨家在农村,李黎平家又不在西河县,而王玉霞是本地人,请刘世雨,李黎平吃饭,同事之间请一顿饭也在情理之中。
西河县组织部长王多山也参加了引流工程隧洞调研会,组织部本与调研会无关,但这么大的工程,势必就有一些干部提拔任用。
西河县为了引流工程显得隆重,政府下了文件,县局一部手必须亲临会场,王部长坐在大厅西北角一个不显眼的位置,他心里总有些遗憾。
台上演讲的那个夏润雨为什么就不是自己的孩子呢?
然后他又眼角扫了一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提着水壶,给水利专家樊原土白色瓷杯加热水,孩子没有考上大学,现在孩子懂事了,他又有些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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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夏润雨刚想上车,被南山处长叫住,“夏处长今天下午商务宾馆宴请专家和重要领导,何县长指示你也参加。”
“我就不去了吧。”夏润雨迷茫无助的就像一个小孩子做错事,妈妈没有责罚她,而她又无所适从。
南山处长摇摇头说:“不去不行,水利专家随时问冷龙岭雪山隧洞勘探情况,何县长的意思,不要前功尽弃,所以你必须在场····”
夏润雨把公文包递给李黎平 ,你们先上车。
五点,六月的夏天,太阳的光折射进水务局二楼夏润雨的宿舍。
刘世玉、李黎平没有宿舍,两个人在夏润雨的宿舍里。
”李黎平说:“哎 ,东大街小吃搓鱼子很好吃,我们去尝尝,我请客。”
“不去,有人请。”
“你到女朋友家去。”
“不去,今天没时间。”
“那谁请我们?”
“自有人请,王玉霞没请你吗?”
“请了,我说胃疼,请我们俩,还不是以后让我们俩做牛做马,为她服务,分担她的工作,我才不去呢。”
“说我坏话呢?”
刘世玉一听声音是王玉霞,就从床上坐起来,李黎平显得有点尴尬。
刘世雨说:“玉霞,下午,没陪领导去。”
“”级别不够。”
王玉霞走进宿舍门又说:“请你们两个,你们两个都不去我家,到我们家去的人多着呢?猪头献不到庙里。”
“那就让献到庙里的猪头去。”
“别给脸不要脸,我是看你们在冷龙岭雪山,那天晚上表现还不错,尤其你李黎平···”
(帐篷外上厕所,李黎平陪王玉霞),女孩子害羞,没有说出口。
允许自己做自己,允许别人做别人。
“玉霞,你爸考察我们,我们两个级别不够,你考察我们,你的资格还不够。”
“这么说你们不去,李黎平你别趾高气傲。”
刘世雨是本地人,知道人情礼仪。
“黎平,这么好的姑娘请客,白吃。你还不去,走,她爸王部长也是人,还把我们两个生吞活剥,咽下肚去·····”
“这还不错。”王玉霞慎怒佯装,此时她微笑,婀娜动人。
刘世雨和李黎平就像两个俘虏,被王玉霞押着向自己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