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栈有些迷茫的眼神,似乎对这对话很是不解。宴会?生气?
还想不想活了,谨慎回话的答题“要生气也该是我那皇姐吧,谁还记得拌嘴的几句话啊。表妹,记性真好。”
他有很强的生存欲好吧,夸一夸就可以获得免死非要有着后边欲盖弥彰的词。“我还记得表哥尿裤子非说是太子表哥拉到你裤子里的事儿,是在十九年小暑朝旭宫花园吃着甜甜西瓜汁的那天。”
蔺栈又被恶搞到,求着人闭口“表妹,你在御花园里和皇姐玩种萝卜的时候是怎么说的。”第三人还在场,哪能不大男子主义?“笑什么笑,很好笑是吧?”
尉迟萤不怂“难为二皇子金口,民女贫贱原来是没有资格大笑的。”
尉迟萤也真是会玩,当着蔺栈的面阴阳怪气着。为了不惹走了二表哥的那群好兄弟,还是先委屈一下自己。学着说好话,做个好人地应对着人际交往“表哥啊,我只是开个玩笑。你瞧,尉迟萤不就笑了呢?”把丑事当做玩笑,当事人并不觉得是好笑。所以是我没了礼貌,怪自个情绪没给旁人提供正能量。
泪珠隐匿,失望着这番恶意居然是从我的口中说出的话。犹如覆水难收也如同碎镜不全,下一刻只想说“对不起啊,没有下次了。”
可是伤害就是存在过,哪怕是一人道歉一人原谅这次和好,那下一次呢还会不计较吗。
友情亲情爱情,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有时候,旁人也觉得很累。我说着违心的话学着合群的样子只是为了得到一些若有若无得怜惜。最是厌恶着道歉的言语却一次次的重复着,这样的人本就是破碎的哪里的自信呢。
年少自卑,在时间的长河里慎重地选择相信的对象。
“杳杳,我都快记不清这是你的第几次道歉。这样的小事本就不必要放在心上,表哥永远都是你最好的表哥。是家人也是朋友,你还没看清蔺栈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废话一大堆,是说个爱乱想的人。蔺栈沉默是因为在思考着话应该怎么说才会轻一些,不敢说着重话就是还害怕着有些不快乐的小姑娘看不开。
尉迟萤一头雾水,二皇子怎么这么好说话了?还是那个斤斤计较着并有仇必报的蔺栈?在御场里的那句看人抬头是废话?
宣泄着情绪,每日不正常才是对着日子的不重复。“民女个人觉得有意思就笑了几声,二皇子也不曾分对错。民女不需要道歉吧,那二皇子来个道歉?”
尉迟萤真的说干就干,叫皇子给道歉?
像尉迟萤怎么会说话的,我总算见识到了。有些笑场,她也真敢啊。蔺栈道歉?不容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