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彪岭?”听到这个名字,云天彪不由得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毕竟自己的名字里也带有一个“彪”字,此时此地出现这样一座山岭,着实让他感到有些别扭和不安。
就在他暗自思忖之际,突然间,只听得一阵呼啸声从岭上传来。紧接着,密密麻麻的箭矢如蝗虫般倾泻而下,伴随着滚滚而来的滚木和雷石,噼里啪啦地砸向下方的官军队伍。刹那间,原本整齐有序的官军阵形变得混乱不堪,前方的士兵们纷纷惨叫着倒地,伤亡惨重。
云天彪见状,脸色大变,惊恐万分地高呼道:“不好!有埋伏!大家速速撤离此地!”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梁山好汉们早已在云天彪行军的道路上埋下了大量的火药,并早早地点燃了引线。随着云天彪的呼喊声响起,火药瞬间爆炸开来。
一时间,火光冲天,浓烟滚滚,遮天蔽日。剧烈的爆炸声震耳欲聋,仿佛整个大地都在颤抖。那些被火药炸中的官军,有的当场粉身碎骨,化为一团血雾;有的则被炸得肢体横飞,断臂残肢四处散落。鲜血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硝烟味。
而在这片混乱之中,雷朋却未能及时逃脱厄运。就在他脚下,突然冒出一团耀眼的火光。原来,他所在之处恰好就是一处火药埋藏点。那巨大的威力瞬间将他连同胯下的战马一起掀上了半空,随后重重地摔落在地。落地后的雷朋已是四肢断裂,惨不忍睹,整个人变成了一摊血肉模糊的烂泥。
马飞身骑骏马,如一道闪电般出现在山岭之上。他英姿飒爽地端坐在马背之上,手中长枪直指岭下的云天彪,怒声喝道:“云天彪,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已陷入绝境,插翅难逃,还不快快下马受降,免得遭受更多苦楚!”
话音未落,只听得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紧接着漫天箭雨倾泻而下。待到爆炸与箭雨停歇之时,只见四面八方涌出大批梁山军马,他们如猛虎下山一般,气势汹汹地杀入官军阵营之中。
此时的云天彪身陷重围,左冲右突却始终难以脱身。无奈之下,他只得咬牙切齿地怒吼道:“贼寇休要张狂,我云天彪岂会轻易投降?今日就算是战死沙场,也要与你们拼个鱼死网破!”说罢,便挥舞着手中兵刃,奋力迎战杀来的梁山将领。
一时间,战场上喊杀声四起,刀光剑影交错纵横。只见云天彪对上了陈赟和周兴联手,三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庞毅则与燕翎展开激战,双方打得难解难分;花荣手持银枪,与女将陈丽卿对峙,一时间也是胜负未分;秦明更是威风凛凛,面对真祥麟毫不畏惧,挥动狼牙棒猛力攻去。此外,潘善宇独自应对苟桓、云龙二人的联手攻击,其余梁山头领们也纷纷各显神通,找上自己的对手厮杀起来。
原来,这梁山军在此处早已埋伏将近两日之久。他们养精蓄锐,以逸待劳,此刻个个都是精力充沛,斗志昂扬。反观云天彪所率领的官军,经过连续两日的强行军,已是人困马乏,不仅体力消耗殆尽,就连士气也跌落至谷底。更何况他们事先毫无防备,中了梁山军精心设下的埋伏,伤亡极为惨重。如此一来,官军自然不是梁山军的对手。
众将激烈交锋约有二十回合之后,局面渐渐明朗起来。只见那李应突然暴起发难,手起一枪,犹如蛟龙出海,直直刺向雷毅的心窝。可怜那雷毅躲闪不及,被一枪穿心而过,当场毙命。与此同时,秦明也看准时机,猛然间抖擞精神,大喝一声,手中狼牙棒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向真祥麟的天灵盖。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真祥麟的脑袋如同西瓜一般瞬间爆裂开来,脑浆四溅,惨不忍睹。
此时此刻,云天彪身陷绝境,已无任何退路可言。面对强敌陈赟和周兴二人,他深知唯有拼死一搏才有一线生机。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爆发出全身十二分的武力,如同一头发狂的猛兽般径直冲向两人,毫无防守之意,只有凌厉至极的攻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战况愈发激烈。突然,只见云天彪口中大喝一声,手中长刀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猛然挥出,这一击犹如闪电划过夜空,瞬间便将周兴从马上劈落下来,鲜血四溅,场面甚是骇人。
一旁的陈赟见状,心中大惊失色,但他毕竟也是久经沙场之人,很快便回过神来。然而,此时的云天彪气势如虹,杀招连连,逼得陈赟一时间只能左支右绌地拼命遮拦,丝毫不敢与云天彪正面硬拼,更别提以命换命了。
就在这时,位于岭上观战的马飞瞅准时机,迅速张弓搭箭,箭头直指云天彪。随着弓弦松开,一支利箭如同流星赶月一般朝着云天彪疾驰而去。
只听得“嗖”的一声响,那支箭直直地射向云天彪的脖颈处。千钧一发之际,云天彪凭借着多年征战练就的敏锐直觉猛地一侧身,堪堪避过了这支夺命之箭。尽管如此,箭矢还是擦着他的脖子飞过,带起一串血花,若不是陈赟尚未从刚才的惊吓中完全反应过来,否则绝对不会错过这样一个绝佳的进攻机会。
“父亲!”正在不远处与潘善宇激战正酣的云龙听到这边传来的动静,扭头一看,发现父亲竟然中箭受伤,顿时心急如焚。他当机立断,舍下眼前的对手潘善宇,不顾一切地策马狂奔而来救援云天彪。
就在官军之际,只见一彪马军从外围杀来,为首之人竟然是一个女将,只见她高喝道:
“云将军,速速突围。”
他们冲杀的位置正好是梁山军薄弱的地方,顺利的打开了一个缺口。
云天彪抓紧机会,从缺口处杀了出去,不过马飞及时堵住了缺口,因此只跑了云天彪和几个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