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霜倒是受不了这样的夸奖，她一直觉得好人是个贬义词。

看着猴子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在他的接连哀求下，顾霜只答应教他画符，没将符纸给他。

使用不了符纸看效果，但是能够将记忆里的符咒变完整，他接受了。

顾霜淡淡道：“你若起了别的心思，我会亲自清理师门。”

虽然她以前没有师门，但对于他们的流程还是知晓的，日后猴子要是不听她这个师父的话，偷偷摸摸做一些自己禁止的事，那都是要逐出师门的。

“好！”猴子再三保证，喜滋滋的去画符了。

符纸上完整的都是顾霜所画，猴子对照着两三种画出来也得好几天学会。

顾霜望着那滩死水，心头奇怪的感觉挥之不去，看来明天得带两个水系异能来看看情况了。

一直到中午，日头晒了，猴子体力不支，吃饭也不管用，顾霜直接把他送回部落。

“呀啊！”一雌性看着他俩下来，又是大声尖叫，这会儿不少正在建土屋的兽人齐齐扭头看过来。

顾霜疑惑，“你叫什么？”

雌性喊完结巴道：“族、族长，我叫木木。”

顾霜：……

她把猴子介绍给众人，“这是我弟子，以后也是部落族人，不必害怕，他只是生病才这副模样。”

木木松了口气，拍拍胸膛，却还是不敢看猴子，“好的，好的。”

猴子一回土屋就躺床上睡觉，模样疲惫又毫无警惕。

菟锦见顾霜回来了，立即化为兔子跳进她怀里。

揉揉他的兔脑袋，顾霜问道：“你和猴子待了一晚，都听到了什么心声？”

双面兔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

“他说的那些叽里呱啦的东西我听不懂，但是其他一些听明白了。”

“之前和他同一批去兽境的猴子只有他活下来了。”菟锦微微抖抖，“当时还剩两三只，都被他杀掉了。”

“从兽境回来后，他就被猴族族巫锁住，整天让他背在兽境里看到的东西。”

“后来猴长老发现其他猴子都用不了那黄色符纸，就让他试试。”

菟锦话语中断，“我就听到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