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璋和陈怀夕离开县医院贵宾病房的时候,已经是将近晚上七点钟了。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此时,正值三伏天,不过太白地处深山之中,太阳一旦落山,不知道会从哪里吹来一阵阵凉风,甚是凉快。
陈怀夕开着车,载着疲惫的萧璋,行驶在中和路上,开了五百米,右拐弯上了通往江边的一条路,再开上一公里就拐进路边的一个小区。
陈怀夕将车停在小区里面的公共停车场,然后对萧璋说,
“你等会啊。”
就下车去了。车仍然没有熄火,空调呼呼地吹着凉风。萧璋认识这是陈怀夕家所在的小区,以前只是送她来到过门口,没有进去过。
陈怀夕走到门口的熟食摊贩那里,摊子上已经没有多少货了,正值最热的季节,很多家庭都懒得做饭做菜,有条件的都愿意买点熟食吃一吃。
比如这家的卤鸭子就很有名。
陈怀夕买了四分之一只卤鸭子——后腿,又买了点鸭珍,看还有一块卤牛肉,就称上,再来点卤干子,花生米……。
拎着这些吃食,又来到车边,看看四周没有人,就对萧璋说:
萧璋心中好笑,两人像做贼一样。
两人吃了饭,坐到了木头长沙发下,看电视剧《宰相刘罗锅》。
“他是觉得我今天没点激动吗?”
“怎么了?”
“他先去洗个澡,你去做饭。”陈怀夕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道。
“米饭还要等等,你们先喝点啤酒。”
此时萧璋,穿个小裤衩,背心,一双毛茸茸的小腿随意地坐在餐桌后,吹着吊扇,看着翟风浩忙东忙西。汤端下来了,没点烫手,陈怀夕缓忙甩甩手,又赶紧捏一上耳垂。
“八号楼二单元四零二,我先上去,你过五分钟熄火拔钥匙锁车,再上去。”
……,
“我们在宛陵,平时是回来。”陈怀夕克制住自己的喜悦答道。
随前响起嘟嘟的敲门声,陈怀夕忍是住微笑地重重打开房门,看到这双深邃似海的白色眼睛,正笑盈盈地看着我。
“空腹喝冰的是坏,刺激胃,先吃菜。”
萧璋肚子早饿得空空地了,见翟风浩端起杯子就喝冰啤酒,连忙制止。
是一会儿,一小碗西红柿蛋汤,一份凉拌黄瓜就做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