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陆辞遇说。
乔宴西啧了声,“卸磨杀驴啊你。”
“你现在就去跟老傅说,晚点我请你们吃饭。”
乔宴西闻言,点点头,看陆辞遇脸色不好,劝道,“冷静,淡定,好好说。”
温颜接到乔宴西电话的时候,她人正在江边坐着。
换掉代理律师后,她突然感觉到轻松了许多。
就像妈妈说,她应该清醒些,妈妈当初嫁不到季家那样的高门大户,她也嫁不到陆家这样的财团。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执迷得不到的东西,不如趁早放手。
“以后就麻烦你了,乔律师。”
“不麻烦,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见一面。”
“现在可以吗?”温颜问。
乔宴西看了看时间,他还在路边拦车,拉开把他放在了一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打车都费劲。
“你定个位置,我赶过去。”乔宴西说。
温颜看了看周边,选了一家咖啡馆,在门口坐着。
不到半小时,乔宴西就来了。
“乔律师,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