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他们的外公曾是把持王位的权臣,那人虽然已经被自己斗败身死,但还留下不少旧部,想要利用这两个拥有赞普血脉的儿子颠覆自己。
这次软禁不过是借机发作罢了。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力小国弱,在夹缝中求存,又与西夏是死敌,所以需要尽力与大宋维持关系。
大宋向来不嗜杀戮,将来若自己事败国灭,也有希望保住后代的性命繁衍下去……也许曹斌就是那个关键人物!
角厮逻有些出神看着殿中跃动的篝火,带着些伤感对董毡叮嘱道:
“我的儿子,我已经老了,没有多少时间为你们遮风挡雨了。”
“若将来真有天翻地覆的那一天,你两个阿哥的性命,或许还要靠你来保全!” 退伍糙汉狂宠崽崽娘亲
此刻,青塘的雪带着英雄将暮的伤感,汴京的雪却在清冷中夹杂着紧锣密鼓的稠密。
晚间。
曹斌得知,推荐王安石为相的奏章再次被潘太后否决后,马上召集了门下的重要官员,打算从舆论入手强行将他推上去。
王安石虽然进入官场的时间已经不短,但又是归隐,又是丁忧,还做了很长时间的县令,浪费了很多时间,资励并不突出。
要强行逼潘太后越级提拔还是有点困难的……
众人正商议着可以争取的中立官员和奏章措辞时,门子突然来报,宫里有人来找。
曹斌心中疑惑,只得让门下官员继续讨论,自己则出房前去相见。
“俊才!”
曹斌刚到客房,就见来人猛然掀开了裹得严严实实的貂裘斗篷,露出袅娜的身子,原来竟是太妃庞艳艳。
“艳艳姐?”
“雪下得这样大,你怎么独自出宫了?”
她倒带着贴身侍女,只是以她身份,这跟不带人也差不了多少。
庞艳艳没有立刻回应,反而把曹斌拉到榻上坐下,随后才一脸气愤摆手道:
“无妨。”
“姓潘的那贱妇不是失悔前言么?我就给把她的底牌偷了出来。”
“你猜,这上面写了什么?”
说着,她从衣服里取出一张描金绣龙的圣旨,封条上还写着开启即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