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领兵数十年的老帅,带出来的将领难以计数,自有说这话的底气。
若往日里,他或许会考虑站队的问题,但女儿怀上龙种,谁敢觊觎皇位,就跟戳他肺管子差不多。
听到如此霸道的言辞,潘妃顿觉安稳了许多,点点头道:
“如此就好......”
潘仁美低声安慰道:
“你安心养胎,不用考虑其他,有爹在,必让这孩子登上皇位。”
潘妃一惊,连忙看了看四周,低声道:
“爹,你别乱说,若女儿腹中不是男孩.......”
潘仁美不以为意道摇摇头道:
“相信爹的眼光,这一定是男孩!”
“再者说,不是有曹斌在吗?那小子的‘练气术’倒也了得,竟真让陛下铁树开花。”
“若此胎不成,再找他帮忙,就算多给他些好处,也是无妨。”
说着,他又沉吟自语道:
“老夫也没有想到,曹斌这小子竟然用兵如此凌厉,对他的重视不够,可能得罪了一些。”
“今后还要转变策略,拉拢他一下,有他作刀,挣得大位会安全许多。”
潘妃愣了一下道:
“爹爹此话怎讲?”
潘仁美解释道:
“我朝与辽国作战,优胜者少,以至于普通将士也畏辽三分。”
“曹斌却每战必胜,再三挫败辽国兵锋,可见其用兵之妙。”
“如此倒还罢了,他那亲卫所向披靡,其人更是勇武难当。”
“这才是朝争的关键,若有他为娘娘母子保驾护航,至少不惧有人逼宫作乱。”
潘妃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
“女儿早与他相识,原以为他再长进,也逃不过纨绔膏粱之流。”
“没想到如今越发出息,就是可惜了弟弟......”
说着,她眼睛一亮道:
“弟弟不是与他交好吗,父亲何不将他唤回,跟随曹斌历练?”
“或许弟弟会有所转变。”
听她提起潘豹,潘仁美的心情瞬间变得糟糕起来:
“不要在为父面前提那逆子,让他死在雁门关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