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来都来了,要是这就样走了可不是她的性格,于是假装无所谓地说道,
“哼,不就是一把门锁嘛,大不了赔给你喽,一千万怎么样,唉,不对呀。”
梅姊突然找到一个极好的借口,
“这是我的房子呀,我家,二楼是我的卧室唉,这可是你说的啊。”
说着她三步上床,就这么爬在琴酒旁边,抬起高傲的头颅,展现自己诱人的身姿挑衅道,
“要走也是你走才对,不走一起睡也行,我看你这样子,估计没有一条腿是好的吧。”
闻言琴酒心中闪过一丝无奈,好烂的借口,二楼干净整洁得很,只有他的东西,表明之前压根没人上来过,反而一楼沙发,怎么看都还是某人的家。
误会是他引起的,就应该由他结束,暧昧对大家都不好,
“梅姊,房子是你的我没意见,给我再住几天,你欠我的钱全免了,反正你也还不上,至于……”
说到正事,琴酒立马摆出西格玛男人的姿态,
“我这么跟你说吧,如果制造暧昧有效果的话,躺在我怀里的,不一定是斯内克。
但肯定轮不到你,试图猥亵我的诉讼案就有三百多起,有男有女,轮建都轮不到你。”
听到这么直白的拒绝,梅姊心中不免失落,即使猜到这种结果,那种感觉还是抑制不住,她不想动弹,把脸埋进床里,不甘着问道,
“琴酒,我有那么差吗,新人类唉,玩不坏的唉。”
说着她想到什么,犹豫了一会,侧过脸压低声音发出警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