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间里安静了好一会,琴酒也是无可奈何的表情,他当然知道利昂内耳那个老狐狸能稳坐钓鱼台几十年,肯定没那么容易盖上棺材盖。
却没想到职业生涯能如此干净,都拉去特别行政科审问了,居然审不出大毛病来。
“梅姊,你再好好想想,我不信有这么奉公守法的政客。”
琴酒有点不死心着问道,
“比如酒后驾车,性侵男童啊,或者虐待动物,歧视女性之类的。”
闻言大美女顿感不爽,她对利昂内耳的印象,一开始只当是个普通的糟老头,后来知道这人和她一样,都是国家栋梁,就有那么一丝认同感。
要是利昂内耳罪有应得就算了,结果琴酒居然要找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做文章。
这感觉怎么那么熟悉,梅姊想到了自己悲惨的日常生活,对利昂内耳的一丝认同,在这一刻升级成共鸣。
别说没有那些问题,就算有,她也不打算说,铁了心要维护和她一样是国之栋梁的利昂内耳,于是带着一点鄙视的情绪回了句,
“没了,特别行政科怎么可能审问这种事情。”
事已至此,计划出现了明显的阻碍,卡洛斯见琴酒眉头紧蹙,无奈又泼了一盆冷水,
“琴酒,我今天和怀特首相见过一面,他不是很看好我们,他的意思是,除非我们能展现出强力的手段,否则他更专注于保住新闻大臣的职位。”
也就是说,除非他们能在短时间内按死利昂内耳,再利用农业大臣这个职位给怀特提供有力的帮助,不然万事休矣。
“给我点时间,我再想想办法。”
琴酒此时也不敢打包票,
“今天很晚了,先这样吧,明天早上我试着联系一下巴巴托斯科长,总会有办法的。”
死马当活马医的语气让气氛变得有些低迷,毕竟巴巴托斯和他们的关系可不好。
梅姊可不管这么多,见琴酒还是不死心,便开口为利昂内耳说话,
“不是,琴酒,人家利昂内耳和我们东欧的关系也挺好,你找巴巴托斯没用的。
干嘛非要欺负好人呢,冤有头债有主,我们直接去搞奥拓呀,等会我就去把他种到地里去,不就搞定啦!”
琴酒直接无视这二货,真当暴力是万能的啊,他调转轮椅的方向率先离开太平间,然而大门刚合上几秒钟,又猛地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