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先生,我们把斯内克小姐独自留在太平间不好吧?”
“怎么,你怕她偷吃?”
“呃——,我送您回病房……”
“不。”
琴酒摸了摸下巴,有些玩味着说道,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陪我去。”
“啊?哦,那我……”
良还想说去登记一下,见琴酒自己推着轮椅往外走,立马想起来谁才是老大,赶紧过去帮忙。
有良在,医院保安倒是没阻拦,就是外面的车看到病人加医生的组合,都不肯拉人。
琴酒无奈只能找个拉货的小皮卡,两个人像个二货一样,坐在后面接受行人观摩。
良感觉特别丢人,像个缩头乌龟似的,把头藏起来,却还是忍不住问道,
“琴酒先生,你要去下村?!”
他可是知道琴酒在哪里遭罪的,如今要重返凶地,怎么看都不是好事,正在享受自然风拂脸的琴酒,眯着眼睛笑到,
“别担心,要搞事我不会带你这个累赘的,就是去拿点东西而已。”
“那就好……啊,不是……”
良慌乱的扯开话题,
“我听说那片地区烧了好几天,连个老鼠都没活下来,您可能要白跑一趟了。”
“那可不一定。”
琴酒没有再回话,而小皮卡速度也不快,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下村那破烂的木桥。
正如良所说,河对岸已经看不到完整的房子,一眼望去,全都被烧的黑秃秃的。
哪怕这么多天过去了,隔着河都还能感受到对面传来的热浪,目前的下村,别说老鼠,就连蟑螂都活不下去。
可琴酒却能看到有零星的拾荒者,冒着酷热在对面游荡,想找点有价值的东西,只能说人呐,有时候比蟑螂老鼠还命贱。
木桥还在,省了不少功夫,没想到刚到对面,良就怂了,他擦了擦不断往外冒的汗水,提醒道,